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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起,今晚老婆胖胖來了,我得陪她。你我明天相聚。”

之後,給湯雪發簡訊:“謝謝小雪!我準時到場!”

發完簡訊,我收拾一下桌子上的雜亂材料,邊收拾邊想:湯雪,今晚讓我們從拉手開始吧,你那片土地閒置挺長時間了,春天已經來了,在微風細雨中,柳樹說,我要發芽,花兒說,我要開花,一切都蘊積著無限的生機,閒了一冬的農民該在土地上犁田播種了。

我到了威爾林咖啡廳。一進門,明眸皓齒、笑容燦爛的女服務員就朝我點頭:“歡迎先生光臨!”我也禮貌地點點頭,朝裡略一巡視,見這個咖啡廳燈光果然迷離溫馨,又聽見樓上的鋼琴聲流水般地淌下樓梯,讓我立刻想到冰雪消融叮咚作響的小河,眼前立刻展現農民們在土地上耕種的繁忙景象,心裡立刻有了十分的愜意種田渴望。

種田?我想起父親給我起的名字。

我從娘肚子裡一爬出來,老爹就沒指望我有什麼出息,因為我呱呱墜地時不會裂開大嘴哇哇哭幾聲,好長時間憨憨的不哭不鬧,就因為這,老爹給我起了一個土得不能再土的名子;秦種田。那意思很清楚:這小子,嘴那麼大,連“哇”一聲都不會,算是白長了,將來肯定是個蔫茄子,長大能當個莊稼好把式,能勤快地種點地,種土豆別長出茄子,就算祖墳冒青氣了。

到讀小學時,頗有學究風度的老班主任見我的名字太土,把我叫到跟前,撕下一張硬硬的教案紙,給我擦去快要淌進嘴裡的鼻涕,說:“可憐哪,孩子,你那犟爹怎麼給你起了這麼一個名字?種啥不好,偏要種田?我給你名字改一個字吧,不然,你這輩子只能就著大鼻涕喝稀粥了。”於是,便把我的名字“秦種田”改為“秦仲田”。

看來,我這輩子就是種田的料了,不種此田種彼田,與田地結下了不解之緣。

在性感苗條而臀部豐滿的女服務員引導下,我走進了一間小屋,服務員輕輕地敲了敲門,把門開啟,我立刻暴露在屋內所有人的視野中。我看屋裡人,屋裡人看我。瞬間的對視後,我想逃脫,我想隱遁,我想化作一縷風,我想變成一片雲……但,我想變成驢子都來不及了。

屋內有兩個人,一個當然是我想見的湯雪,我在來路上已展開繽紛的想象了。另一個是我今晚最不敢見到的人——林哲。她今晚不在我胡思亂想的範疇內,她當主角是明天而不是今天。

我極度尷尬,整個身心虛得飄在空中,找不到落下的地方。在門口站了片刻,無可奈何地走進屋,先發制人:“呵,我判斷,你們兩個都能在這兒。”說完,我自己都感到訕訕得不成體統。

林哲立刻說:“科長還在繼續著白天的輝煌,知道怎樣的把虛無縹緲的東西演繹成鐵一般的事實。”

湯雪看看我,又看看林哲:“你們倆在打什麼啞語,我糊塗了。”

我說:“沒什麼,都是誤解。“

林哲說:“你家胖胖不是來了嗎?可見,湯雪的吸引力,就是一個眼神,一句細語,都比你家胖胖身體值錢。“

我立刻滿臉通紅,低頭拿起菜譜漫無目標的看起來,企圖掩飾我的極度尷尬。

湯雪被林哲說的羞澀地低下頭,說:“林哲,你倆這是怎麼啦?不是你告訴我發簡訊請科長嗎?”

湯雪的話告訴我:一切都是林哲刻意策劃的。她在試探誰是我的唯一。用我的語言表述是:誰是我的首選獵物。

林哲說:“對不起,湯雪,與你無關。服務員,點酒水,今晚我必須買單。

服務員進來說:“各位,都要點什麼?”

“一定要喝酒,喝了酒,臉紅紅的,這樣就能掩飾掉許多東西。科長大人,是不是這樣?”林哲說完,從我手中拿過酒水譜,一動不動地望著我。

我說:“隨意吧,林哲,過後再解釋。”

“過後?好了,科長大人,不談過後,只談現在,要什麼酒水?”林哲這句話說的聲音不大,但語調很重。

湯雪眼上眼下地看我們倆,她還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林哲翻著酒水譜,說:“湯雪,你一定要喝點好酒,為科長今天的工作表現,為你尚不知道所獲得的幸福。”

服務員著急了:“各位,到底想點什麼?”

我說:“隨便一瓶低度酒,再來點乾果之類。”

“不行!低度酒不足以表達我們熾烈的情懷,高度的,五十六度,你隨意上。”林哲不容分說地告訴服務員。

“好的”,服務員轉身走了。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