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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算了,算了。”

“幹什麼算了?我惹你什麼了?我工作做得不好了?你對我胡說能就這麼算了嗎?”

她又偷換概念了,她明知道我說的“算了”是休戰的意思。

“好了,好了,我錯了,錯了。”我這時意識到我真的錯了,因為,我相信林哲會很在意我與另外的女人接觸,她一定會旁敲側擊地奚落我,那就證明,她心裡有我。而今天,一切都風平浪靜,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錯了就好,不要以為你是香餑餑。”說完,轉身忙她的去了。

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沒想到她又補上一句:“湯雪去洗手間了,等她洗完手,你可以對她講一講昨晚的故事,她會很在意的。”

湯雪推門進來,我們倆立刻鴉雀無聲。

下班後,我給林哲發去一條簡訊:對不起,我真誠地向你道歉!

她回覆:你太拿自己當回事了,記住,你所有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迷迷糊糊遠遠近近,我難以摸準林哲的內心,但我知道,我兩次傷了她的自尊。第一次因為送湯雪而她自己打車回家,第二次,因為被柳英意外叫走而未能同她一路同行。

我又問自己:我僅僅是上了她的自尊嗎?是不是傷了她那顆對我萌動愛意的心?

過後幾天,我收回自己的心,專心寫自查報告。經過幾番折騰,一切準備停當後,上面便準時來到我局檢查,檢查結果令我們歡欣鼓舞:等級為A。

上面的人對自查報告大為讚賞,不是吹噓,我自檢報告寫得邏輯縝密、思路清晰、結構嚴謹、表述準確、拔高而不浮誇,文采飛揚而不做作。芝麻大的業績我給描述成西瓜般的成就,西瓜大的不足我給縮成芝麻大的瑕疵;絲毫沒做的工作,我轉彎抹角寫成此項工作執行平穩;似有非有的,我能捕風捉影寫成很有立體感的摩天大樓;本來是那邊的,我就寫成是我們這邊的;剛剛鑽出芽孢的,我給寫成參天大樹,沒長牙苞的,我給寫成正茁壯成長已等待開花。只要有利於我局,我該膨脹的膨脹,該縮小的縮小,該抹掉的抹掉,該誇張的誇張,但從我字裡行間似乎難以看見斧鑿刀削飛揚跋扈的痕跡。

當上面領導誇完,直給我局老馬書記樂得難以掩飾,我發現他笑眯眯地看了我兩眼,略微點了一下頭,看來,我由準科長轉正為科長也就是一道任命書而已。

晚上難免是一頓盛宴,但沒有我的份,書記、副書記、局長、副局長已近十來人,外加檢查團成員,又是十來個,根本就挨不到我的份。況且捱到我的份,我也不能去,因為這個時候,你是急先鋒,你最好淹沒在千軍萬馬之中,一切功勞都是元帥、將軍的功勞,這才是明智之舉。

我長吁一口氣,回到科室,我想休息一會兒,我是累了。剛坐穩,手機就收到一條簡訊:“大才子,大科長,晚上我請你喝茶,在新島茶館,請賞臉賞光。”這是林哲發的。

這段時間以來,林哲對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我們之間似有似無的隔閡還未消除,她能邀請我,我當然樂意奔赴戰場。單獨在一起,的確如同在戰場上撕咬滾打,更能激發我征服的慾望。我趕緊回信:謝謝!我一定去。

信剛發出去,我又收到一條簡訊:“科長,很欽佩你的才華,祝賀你!晚上,請你喝咖啡,在威爾林咖啡廳,可不要拒絕啊!”這是湯雪的。

兩個美女在同一個時間不同的地點分別請我,這不是難為我嗎?

第1章 長不出茄子的夜晚(3)

兩個美女,一個短髮齊耳,活潑開朗,大方開放,一顰一笑都帶有野性美,讓人頓生幾分男性的衝動,如同在一個浩瀚的大漠中躍馬揚鞭,恰逢一個傲視群雄的搏殺對手。況且這些日子我倆已憋我好長時間了,我們的戰爭醞釀已近火候,我們需要來一次廝殺。另一個長髮披肩,憂鬱文靜,顧盼凝眸間,都能我涸開蘊積於心的小橋流水般的水墨畫意。這段時間很累,我需要與她隔桌而視,感受她柔軟細語是怎樣的流經我乾涸的土地,在溫馨的燈光與流水般的音樂中,她的低胸衫下隱約可見的乳 房,會給我另一種解乏的滋味。如果進展順利,也許還有咖啡之後的另一番風景,完成從視覺到觸覺的革命性過渡。

這兩個人都是我所需,我該選擇誰?我需要當機立斷。於是,我開始分析權衡利弊:一是應選我最需要的,二是應選易攻破的,三是選擇能減釋我疲憊的。顯然,林哲只具備我第一個條件,而湯雪三個條件同時具備。分析完,我得意了片刻,然後給林哲發簡訊。

“小哲,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