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略角度上說的。因為有弱點就有可能被攻破,之所以沒有被攻破並不代表不能被攻破。只是由於戰略戰術、思想意識的侷限等多方面原因而未能達成目的。”
“這就是你所謂的木桶理論?”
我點點頭。
“看來我這個是白準備了。”他也拿出了一份稿子。
我拿了過來一看,被感動了,原來是一份檢查。“誰說我用不著的?走走形式的時候還使用的上的。”
“你取笑我形式主義了?”
我非常嚴肅的說:“不是你形式主義,而是這個大環境的要求。你問問團長知不知道這是形式主義?他還不是照著做?”
“背後說人的壞話可不好。”門開了,團長進來了。後面還跟著那個警衛排長,很明顯是被團長發現叫住了,沒能送成信兒。不過我也很欣慰,知道團長雖然不來看我但是卻一直關注著我。不然我這裡剛一有動靜他怎麼就來了?
我喊道:“立正。”犯了錯誤就更不能缺了禮數了,王平和鄭排是為了我才來的,為了他們我也要老老實實的。“報告團長,這是我的檢查。”我把王平和我寫的都抵了過去。
“嗬!人來的還真齊。”伸手接了過去。“你們不知道我下了命令,任何人不準來看他的嗎?”
“知道。”
“那怎麼還來?”
“作為指導員關心連裡每一個同志的生活是我的職責。”王平這麼和團長說話,叫我沒有想到。
鄭排也跟著幫腔:“是呀,團長。跟您說了好幾回了您都不理我們。這都好幾天了,要是再關下去人非關出毛病不可。”
“不得了,連王平說話都帶刺兒了。你們兩個還真是一對兒。”
“團長。”王平語氣緩和多了:“您可以去我們連看看,都沒心思訓練了。兩個連長都不在,整個部隊就像少了魂似的。好幾個兵見了我的面沒別的話,就是問潭軒的情況,叫我撈他出來。都知道是因為襲擊特種部隊才被關禁閉。很多士兵想不通,弄的整個部隊心浮氣燥。”
“這裡面是不是以一排鬧的最兇呀?”
毫不隱瞞;“是。”
聽到這裡我的心很難受,我不想因為我而影響到連隊和他們個人:“團長,”可我想不出怎麼給自己求情。
團長坐下來一邊看我寫的檢查一邊說:“怎麼現在說不出去了?平時不停能掰活的嗎?你看看這個禁閉室,你再看看你自己。禁閉室是一個反省的地方,你看看現在。這不都成豬圈了!你自己呢?內務不整,頭也不梳,還有你多少天不洗腳了?滿屋子的鹹魚味兒。你在軍校可不是這個樣子吧。怎麼才來野戰部隊不到一年兵油子味兒就這麼濃了?”一口氣看完一章抬起頭問我:“認識到錯誤了嗎?”
立正:“團長,您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這話怎麼講?”
“您要是聽假話王平幫我寫了一份檢查我可以照著念。”我知道他在外面都聽到了,所以也不隱瞞,“如果是想聽真話的話,您手中的就是我的真話。”
“難道說你抗命還有理了。丟下部隊不顧去攻擊特種部隊還對?”
我非常認真的說:“團長,正如那天我在臨時指揮所和您說的一樣。如果是在真正的戰場上,我不可能去聽一個死團長的命令。況且,我已經向總部彙報了當時的情況。再說收拾殘部向政委方向轉移鄭排不也作的挺好的嗎。”
嘆了一口氣,“我一猜你就會這麼說。本來是想把你關在這兒好好的磨磨性子不過現在看來情況不容許了。”
我們三個疑惑的看著團長,“團長,您不會不要我了吧。”
“不是我不要你,是有人跟我搶來了。”
“是特種部隊吧,自從林峰被我抓了以後他們就盯上我了。”
“你小子就是太聰明像什麼都知道似的,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
“不會了,特種部隊給我好好的上了一課。”
“希望如此吧。這次特種部隊是受我們軍區的邀請來參演的,他們臨走的時候向我們提出邀請,希望你過去給他們進行一次短期講學。因為他們知道有很多新戰術、方案都是你提出並參與具體實施的。軍區領導已經同意把你借調一個月了。”
“我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
“哦,那我需要帶著我這篇檢查去。”
“別忙,等我影印一份你再拿走。軍區還等著我們的演習總結呢。”聽到此我們都笑了。我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