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麼是決定戰爭勝敗的根本因素?是情報!為什麼紅軍在演習中處處處於上風?還不是他們有一支強有力的特種部隊搞情報?只要有了完整可靠的情報我們就能分析出敵人哪一塊木片是最矮的,我們就能知道我們需要攻擊的目標位置在哪,我們就能知道應該何時發起攻擊。而在演習中我們如何得到情報?是偵察兵!現如今的戰爭之神不再是什麼火炮了,沒有偵察兵的情報它們就像沒了眼睛的巨人不知道向哪發力。這時候我從心底深處有了一個渴望,一種強烈挑戰的渴望——我想做新的戰爭之神偵察兵。但是這情感沒有使我多停留,我的筆還在繼續走動著。從細節決定論到多角度思考;從調動士兵參與的積極性到集思廣益尋找方法……我的大腦不停的思考,我的筆不停的遊走,手下的白紙一張張的被寫滿。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突然外面出現了聲音——雜亂的腳步,久違的人的聲音。這聲音不是哨兵發出的,因為他們上崗、下崗就像機器一樣一成不變。這是有生氣的活人發出的聲音。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的衝到門前,透過玻璃我看到了三個人。王平、鄭排長還有一個警衛連的排長,就聽見警衛排長說:“開門。”
哨兵說:“團長有命令:沒有他的許可誰也不能進去。”
“叫你開門你就開門,哪這麼多廢話。”
鄭排長說:“謝謝你幫忙,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找誰了。”
“沒說的,咱們誰跟誰?我在門口給你們望風,有情況通知你們。你們慢慢聊,不會有人來的。”
門開了,王平和鄭排進來了。見到我有些不忍了。我可以想象自己當時的樣子有多破落,頭髮不梳,鬍子不刮,好幾天沒有大活動量也就精神不起來了。再加上自從陣亡以後衣服一直沒洗,滿屋子汗腳味兒,內務更是一塌糊塗。這個環境、這個精神面貌,對於看慣了我一直保持良好面貌的他們來說,我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你怎麼成這樣了?”心細的王平有點受不了了。
“你在這兒帶幾天比我強不了。”我的傲氣依然如故,“先別說我了,說說演習的情況吧。”
“我們輸了。”
“這我早猜到了,怎麼輸的?”我平靜的問。
“你怎麼會猜的?”
“這個你甭管,反正演習前我就猜到了。說說具體怎麼輸的吧。”
“你陣亡的當天我們的防線就被攻破了。”
“這麼快?”雖然我早就預料到最終的結果,但還是沒想到會發生的這麼快。
“他們不僅攻擊了我們團部,當晚還攻擊了B團和C團的團部。”
我恍然大悟難怪他們的前指會如此靠近前線了。看到我神情有變他停下了,我馬上說:“繼續說。”
“除了咱們團由於你的迅速反應我們馬上恢復了指揮,其他兩個團指揮全部中斷了。你的廣播紅軍總部也聽到了,於是修改了計劃,攻擊B團和C團的交接部。我們的防線一下子就垮了。幸好政委指揮得當咱們團迅速插上,不然我們輸的會更快。”
難怪那個大隊長會這樣輕鬆的和我一起去導演部,原來他早就完成了任務、成竹在胸了。不過聽到團裡立功,我笑了。“看來設立兩個指揮所,還真設對了。”想了想我抓起筆來新增新的理論。我們的指揮系統有待加強,不能像現在這樣的樹型結構了。一旦有一環被摧毀他後面的分支將會失去指揮。一支得不到統一指揮的部隊能難想象在戰爭中能發揮什麼樣的作用……
看到了我寫的稿子,他們兩個也拿起來看。我寫完了一段抬起頭對他們兩個說:“看了可別白看呀,要提點意見出來。”
“你的理論水平太高,我可提不了。要提你還是找王平吧。”鄭排一半是謙虛,一半是真誠。
“寫的還算不錯,就是不成體系。還有就是你的這種不求防守,只求進攻的理論我不能苟同。”
我笑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一定會說世界上有這麼多的城池長時間沒有被攻破,怎麼能說沒有完美的防禦呢?”看到他點頭,繼續說到:“其實我們說的是兩回事,我給你舉古羅馬的例子吧。城池堅固的迦太基城的淪陷,是戰略意義上的失敗,而不是戰術的。而羅馬城被譽為‘不破之城’不是因為他城池有多堅固,相反它甚至比迦太基城的防禦體系還要略遜,而是它長時間在政治、經濟、科技、文化、軍事等多方面處於優勢地位,所以別的軍隊都不可能打到它的城下,那他自然就不被攻破的了。這也不是從戰術角度可以解釋的。我所講的是沒有一個防禦體系是沒有弱點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