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好,不要再想自己曾經有過練習就如何如何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們就應該直接進特種大隊了。你們將要面對比我給你們訓練更難的專案,更高的要求。所以當你們踏入新營房的第一步開始,就要想著自己是從哪兒來得,想著曾經支撐你們集訓的動力是什麼。”
很顯然我的預防針打得正是時候,因為到了地方我看到了一個全新的特種大隊一中隊,一個殺氣騰騰的一中隊。遠不像我曾經熟識的在特種大隊裡的那個一中隊。林峰作為他們的頭兒,站出來講話。在我看來他說的都是些廢話,先是簡短的讚揚了幾句在場的各位,而後是像發毒誓一樣表明這次選拔會有多麼艱苦,什麼如果你沒能精疲力竭就是他的失職,過去的一天永遠是更好的一天等等。最後就是像剛下連一樣講規矩。這一切我都再瞭解不過了,它們曾經被我無數次的觀看,被我無數次的揣摩,我的訓練計劃都需要遵從這些規矩。當他說到這裡不分官兵,不管什麼軍銜的時候,還是有人提出了異議——什麼軍銜是軍隊授予的,你無權剝奪等等。對此,我則很高興,默默的把肩章、領章這些表明自己軍銜和兵種的標誌拿了下來。和我一起的23人也都跟我把它們拿下來。接著,這個舉動蔓延了整個選訓隊。當林峰發現這個舉動的發起人是我的時候,他向我作了一個很不經意的點頭舉動。我回之以微笑。從此我們的身份就定下來了——他是教官的頭兒,我是一名最普通的學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