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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不經意的點頭舉動。我回之以微笑。從此我們的身份就定下來了——他是教官的頭兒,我是一名最普通的學員。或者說,他是把門的小鬼,我是和大家一起闖關的武士。

晚飯還沒開,我們就開始了第一個選拔專案——飯前長跑。現在我想明白為什麼這個營房是臨時的了,除了親近自然可以開展更多的越野專案外;人隨時被淘汰,帳篷也就可以跟著隨時減少了。於是大家就按原部隊為小團體開始了越野長跑。我們連和鄭排率領的偵察連很快匯合在一起,小50人的隊伍還是很壯觀的。大家像集訓時候一樣輪番領跑,步幅相差無幾。尖兵選擇最好的地點落步,後面的人踩著前個人的腳印,這樣除了保證不容易崴腳,更是在野外行軍中避免地雷等武器攻擊的方法。這些都是集訓的成果,所以當我們完成不知道多長距離的長跑以後,依然保持了很好的精神面貌。可這第一個關就有被送走的了,估計是血糖的原因吧。人是當著我們的面踏上來時的卡車的。現在每個人對選訓這個詞的含義都有切實的認識了。

經驗不足的人一定不會想到吃飯也是一個選拔專案,更想象不到在不到3分鐘的就餐時間後,還有大運動量等待著大家。我和鄭排的兵們對此都瞭然於心,而且有過實際訓練所以吃東西不僅神速,而且就連吃的東西也都有意無意間選擇高熱量、易吞嚥的。當飯後的大運動量結束以後,我們這不到50人的小團體就變得有些扎眼了。因為就我們沒有出現那麼嚴重的嘔吐現象。我衝著林峰不無得意的笑了笑,這下他什麼表情都沒有了。

專案一樣跟著一樣的展開了。實話實說,我一直很佩服作特種訓練的這些人,他們不僅從體能、心理方面考驗每一個人,甚至就連吃飯、營養方面也不放過。僅三天的時間,選訓大隊人員大量的縮水。有的是因為在器械和400米特種障礙超時;有的是因為攝入的營養長期不足導致血糖低,倒去下了;有的是因為長跑的時候超時或者再也堅持不了的……看著他們的一個個的離開大家深切的感受到了,選訓原來是一個這麼具有危機性的詞彙。

同時,我又非常慶幸自己當初拒絕司令員的邀請,不作林峰的扶手有多正確。因為我實在人受不了那失望與憎恨交織的眼神,受不了那感天動地的哭聲。能來到這裡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啊?哪個不是在原部隊響噹噹的漢子啊!看著他們的眼淚,聽著他們的哭聲,那感覺會是什麼樣的啊!如果沒有親身經歷,是不會有真正的體味。我曾經狠下心,對自己手底下的幾個兵這樣說過,你不是被淘汰了,只是你不適合這個行當。可是那眼神,那要求得到再一次機會的眼神,每每都會成為我當晚失眠的元兇。真慶幸啊!現在這眼神不是直指自己的。想來這眼神比我手下的炮連裡兵的眼神要有更多的哀怨吧,畢竟他們付出了更多,畢竟他們離特種兵的夢想更近了。看著冷若冰霜的林峰,我對他既欽佩又同情。在那無數眼光的注視下,依然能夠保持客觀,保持鐵石一般的心腸,一定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想到剛開始看到這個中隊就和以前不一樣了,一定是被這件折磨人的差事磨練出來的吧。

三天的大運動量使每個人都非常疲憊,不過就是再疲勞我們也不能忘記要作睡前工作:處理腳,作適當的放鬆肌肉的按摩。這些到了明天如果運動強度再加大,就會有更的多好處。在相互弄腳的時候問了鄭排一句:“你們偵察連情況怎麼樣?”

“沒一個掉隊,你們呢?”

“一樣。”

這訊息比什麼都叫人興奮,看著他們都在相互作著同樣的事,我和鄭排不禁相視而笑。

剛剛有些放鬆的好心情被當晚緊急集合的哨聲吹沒了,在規定時間整好了隊。由於是第一次晚上拉緊急集合,所以又有人被拉走了。對他的這一套訓練方法我和鄭排早就有所準備了——既然白天的訓練強度已經達到最高了,所以要想繼續加大強度就只能從夜晚要了。所以我們總是相互提醒對方,不能放鬆對拉集合的警惕。

漸漸的我和鄭排所帶領的小團體變得強大起來了,不是僅僅因為別的部隊減員厲害而我們沒什麼變化,更因為有些人開始主動的向我們靠攏了。這個情況使我和鄭排都很為難。“我們帶的人太多了,這樣太顯眼了。”

“你有什麼辦法嗎?和他們明確的說不要跟著我們?”

“為什麼不能這麼做?”

“你知道來咱們隊的都是些什麼人嗎?”對他的冷血我異常氣憤,“他們原部隊就剩下一兩個人了,在跑長跑的時候你叫他們怎麼辦?他們是優秀的這你應該知道,可是由於沒有戰友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