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我朋友,也是金城區的區公安局長,她現在受傷了,麻煩趙伯伯先送她去醫院。”
早就知道秦玉關在女人方面不清不楚的,比她牛很多倍的蘇寧都哭著喊著的求著他在一起,他都不擺,就別說這個女娃娃只是區區個公安局局長了,趙獻豐也沒感覺多麼稀奇的。二話不說就爽快的讓人用最快的速度把展昭抬上車,往醫院奔去。
等車子尾燈消失在黑暗中後,秦玉關這才算是真正放下了心。看了一眼正在打掃現場忙忙碌碌的軍人們,他們正把一具具的屍體用帆布裹好,然後都一股腦的塞進了反潛直升機裡面。
至於怎麼處理這些可憐的異鄉客人,趙獻豐是此中老油子了。秦玉關一點也不用操心死去的吸血蝙蝠成員們到底是被餵魚,還是找個荒島被埋了了事。他嘴巴幾次張了張,都想不出該怎麼和他解釋荊紅命的事。因為荊紅命雖然和他同是‘碧血’計劃的執行者,但他卻能回到老家。不管以後怎麼樣,最起碼現在他可以安安穩穩的坐在辦公室裡看美女養眼,而荊紅命卻只能在外面流浪,以致現在混成了吸血蝙蝠的一份子。
兩個人做同樣的事,但卻不一定有相同的後果,這本身就是現實生活中的一種無奈。
趙獻豐看出秦玉關的心思,看著被幾個警衛員用警惕的神態注視著的荊紅雪,淡淡的問:“這是你朋友?”他並沒有問秦玉關這個人叫什麼名字,又是為什麼和那些死去的吸血蝙蝠成員混在一起,他只是知道,秦玉關肯定是為了這個年輕人對他有所求。
“不是朋友。”秦玉關回答。
秦玉關的回答,讓正跟在被押著走過來的荊紅命身後的荊紅雪聽到,她的身子就一顫,還沒有等腦中一片空白,秦玉關的下一句話就讓她感覺渾身一軟,忍不住咬著嘴唇喃喃的罵:“秦玉關……你個混蛋。”
“他是我兄弟。”秦玉關挺胸抬頭,眼睛定定的看著這個足可以改變荊紅命一生命運的老人,一眨不眨。
(78)荊紅命
他是我兄弟。
看似挺平淡的一句話,卻承載了太多的感情!兄弟,有時候又是是親情的另一種詮釋!
兄弟這個詞,在古代的《爾雅·釋親》裡是:男子先生為兄,後生為弟的意思。在元李直夫的《凍蘇秦》第二折有:兄弟如同手足,手足斷了再難續之說。
兄弟,原指的是同父或同母所生的男孩之間的血緣關係。後來用於表述家族內同輩分或者社會交往中感情很好的男性或者女性朋友關係。兄弟就是手心和手背,當撫摩榮譽感受溫暖的時候,讓給了兄弟。當抵禦寒冷迎接挑戰的時候,又有兄弟的保護。兄弟,有福可能不必同享,但有難必定同當。
趙獻豐看著抿著嘴角的秦玉關,再看了看個子比他稍微矮點、身子也稍微單薄的荊紅命,就算他是個瞎子,也看得出兩個人之間並沒有相似之處。秦玉關表面懶散隨意,偶爾他也許會流露出狂放不羈,但總體來講,他會給人留下一種很陽光很隨和的印象,大方而不拘小節。而荊紅命,僅從他獵鷹一樣閃著寒光的雙眼,就會讓人不覺的忽略了他略顯單薄的身子和稍帶倔犟的笑容,只會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但老天卻用他那善於變幻的金手指讓兩個人成為了兄弟。
看著站在眼前的這兩個年輕人,趙獻豐彷彿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在那片佈滿彈坑的綠色叢林中,有多少兄弟為了祖國的尊嚴和榮譽,為了讓更多兄弟生活的更加美好而義無反顧的邁步向前,頭也不回。只有共同經歷過生與死的人才懂得什麼是才是真正的兄弟……
唉,看著眼前的幾個年輕人都怔怔的看著自己,趙獻豐苦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荊紅命單薄的肩頭,柔聲說:“秦玉關叫我叔叔,你是他的兄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話,只管說就行。”他不問荊紅命的姓名籍貫,更不問他為什麼和吸血蝙蝠的人在一起,他只知道,能夠讓秦玉關稱之為兄弟的人,值得他為他做任何在自己範疇內的事。
說到這兒,趙獻豐側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兒子,他現在的氣色比剛來時要好多了,雖然臉色還稍微有點蒼白,但眼神卻因為秦玉關的一句他是我兄弟而明亮起來。
兒子,你會是秦玉關的兄弟嗎?
“叔……”荊紅命咬了咬嘴唇,隨即露出一臉的憨笑,眼睛也眯了起來隱藏了那些精光,再配上他現在一臉的灰塵,像極了一個進城賣地瓜的鄉下青年,渾身散發著樸實和可愛的愚昧。輕輕搖搖頭,荊紅命繼續說:“叔,今晚的事情就多虧你幫忙了,日後要是還有什麼需要叔援手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