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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欲別去,未知何日,得再會芳容,倘君去後,家君竟選期贅婿,事將奈何?”花春道:“卿上無慮予,此去都中,倘春關失意,自即旋返此間,與卿圖一萬全良策,即幸而杏林侍宴,亦必告假出都來,此與卿了局,且莫緊念卑人,致旦晚百轉腸回,有傷玉體。”

二人徘徊牽袂,珠淚暗流,愁不盡荒卻雨露,客路辛勞,囑不盡野店風霜,羈身愛惜。滿家女子頻頻執手問歸期,花姓郎君脈脈關情訂後晤,這種別離景況,就是丹青上也描寫不出的。花春無奈只在房中遲迴許久,然後別了池嬌,徑自出來辭謝了安人,一路往香蓮庵而來。將近庵門,隱隱有鼓鍾鐃撥之,暗暗奇異道:“今日是其麼道場,做須法事?”

行至庵前,見傍岸停泊著一號大船,標竿上樣著一面薑黃旗,上寫吏部正堂四個大字,艙內紗窗懸起,並無甚人在內,花春看見旗號心中甚是疑惑,移步走進庵中,見眾尼俱在殿上,禮拜誦經,內中有一個年少佳人,拜伏蒲團,花春見

他穿著一身素縞,雖未觀面,已悟得此非別人,定是心上人竇瑞香,及至走近身傍一認,果然就是。暗想悟凡前日之言,原來計出於此,見悟凡不在殿上,遂急向廚尋覓。悟凡正在裡邊與佛婆整理素餚,待

他整備已畢,約至芸房謂悟凡道:“他今雖在庵,但不比池嬌小姐,可以滷芬相將,進言挑動,你道計將安出?”悟凡道:“他因懺悔亡夫,在庵中禮拜粱皇,寶懺三日,要過了三日,方回家中,只說船中安宿,許多不便,留在貧尼房中下榻,晚間飲酒將

他灌醉,倒在臥床,然後放相公進房來,與他輕解羅裙,慢松繡帶成就鸞交,至醒後則含花已破,難矢志於終身,玉液初嘗,已迷魂於一度,瑤池冰雪,定化為巫峽雨雲矣。此貧尼前日所云,唯局騙一計,尚可為也。”

二人設計已定,專待晚間成事,花春步出殿間,也挨在眾尼內,口中任意模糊也,若誦唸經典模樣,這一雙俏眼註定在瑞香身上,看他形容舉止,絕不似懷春之女,而丰神秀豔,自是嬌媚動人,不多時天色已晚,殿上點起燈燭,照耀輝煌。直至法事畢,然後引小姐至芸房用齋,只有悟凡與花春在傍陪飲,悟凡滿斟一杯,敬與瑞香滿上飲下,又斟一杯過去,瑞香推謝道:“奴不曾用酒,請二師父自用一杯。”被悟凡苦勸,只得又飲下去,花春見不肯多飲,心甚著急,忽記起道人所贈之醉心丸,惜向身傍取出,撩入壺中,又斟過去,瑞香執意不飲,花春因力勸道:“此酒味甚溫厚,不比新釀的暴烈,可以多飲幾杯。”瑞香被勸不過,勉強飲下半杯,藥性頓發,沉倒於床上,兩侍女也因用酒沉醉,悟凡扶

他們到別處安宿,花春就把房門掩上,拽起羅幃,忙與他解衣寬頻,扯開衫兒,露出那臂兒白松松似雪藕節一般,胸前那白馥馥光油油香|乳如瑩玉一般,舒手摸弄緊緊就就,賽麻園滑膩,卸下裙褲,但見肚臍兒小省,臍下毫無一根毛影,生得肥淨淨,壯鼓鼓猶如白麵蒸饅兒,園園突起,當中一條縫兒緊緊合著,潔白兩腿好似無瑕美玉,燭光之下皓體呈輝。

此時花春魂蕩意迷,看之不已,把個指頭去他妙處撥撥兒挖挖兒,將中指進內款款動之,見縫兒有些開,伏身便將舌尖在上面亂舔得陰門溼搭搭,道不明是陰水是唾液。花春輕輕跨上身,湊著縫兒把如鐵硬的雞巴頭向牝中一聳,插將進去,著實抽來。只覺瑞香突的一抖顫,忽然杏眼園睜,繼爾驚叫起來,原來瑞香飲之不多,醉後只覺肚下隱隱作痛,攸爾如撕一般裂痛,方才醒覺。未知驚覺後,作何光景,請覽下回。

第七回 幸中幸得美遇仙 才憐才驚詩赴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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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

從來恩怨未分明,不到頭時認不清,自昔贈丸方感德,於今賜食又怡情。

綠林風月羈人佔,紅粉詞章過客驚,十美碩酬完大欲,不堪午夜問前程。

話說花春乘瑞香醉後,以成佳事,迨至情興正濃,瑞香忽然驚醒,嬌聲大喊救命,意欲掙起下床,卻被花春擎住,難以脫逃,只得口中嚷喊,把雙嫩藕般的腿兒亂掙亂展。花春壓住道:“小姐且請息怒,容我細稟,方才陪你飲酒的尼僧,一個就是小生,因進都會試,於庵前得見芳容,甚是思慕,故在庵中耽擱至今,得與小姐一度春風,若小姐聲張起來,則此事傳入城中,人人談論處處張揚,不能千載流芳,從此萬年遺臭,況以小姐如是之容顏,世上何可多得,乃競守寡終身,不圖不愛,豈不負了彼蒼賦質之意,我今與小姐一醒迷途,試令賞那風流妙趣,則回味尋思,必感念我恩人不淺矣。”瑞香聞話,默然良久道:“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