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庭,讓我反感,就沒再聽下去了。由此可見,“善巧方便說”並不容易做到的。
《新約》中,有更明確的字句,要求放下身段,只為話語遠行:
【我雖是自由的,無人轄管,然而我甘心作了眾人的僕人,為要多得人。向猶太人,我就作猶太人,為要得猶太人;向律法以下的人,我雖不在律法以下,還是作律法以下的人,為要得律法以下的人;向沒有律法的人,我就作沒有律法的人,為要得沒有律法的人。……向軟弱的人,我就作軟弱的人,為要得軟弱的人。向什麼樣的人,我就作什麼樣的人。無論如何總要救些人。】《哥林多前書》
宗教有拯救焦慮,所以總是在傳播方法上特別花心思,特別有心得。一般人寫文章,即使是所謂的啟蒙文章,也還是不要有拯救的念頭才好,誰也沒資格拯救誰。寫文章,只是滿足一下偏好,說你自己認為重要的事情罷了。如果認為自己的思想很重要,那麼,媒體請你寫篇文章,你就寫吧,對個人與他人,都有好處。你又不寫,又要大罵啟蒙有害。幹嘛那麼氣?不就千字文嗎?至少可以寫寫啟蒙是如何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