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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除了富有還有什麼特徵?”

“高手。”少年道。

朱乞聰不說了。

柳未未道:“既富有又是高手,這樣的人確實不多。朱哥你說呢?”她向朱乞聰眨眼似在說朱乞聰就是個高手的富人,難怪會找上你。

“他是個將軍,現在不是。”少年帶著一絲憤恨道。

五十多歲絕不會還能當將軍,尤其在這個鼎盛的唐朝。

少年最懷疑的就是天下樓樓主,當日問樓主知不知道烈火焰,只要樓主有一絲異樣,他會立馬出劍。

一是招用天鷹十騎的錢財就相當豐厚了,並且天下樓內的字畫,桌椅以及喝茶的盞子都是罕見之物。

二是沒有人談出他一絲來歷,姓什麼都沒有人知道。後來才聽鮮兒說她父親姓樓,後又說到她父親曾是個將軍,是對他最大的震撼。他真的姓樓?

他也想過仇人可能改了名換了姓。他無疑是個冷靜的少年,冷靜的人必是個善於思考的人。

樓主似乎感到少年是個令他棘手的人。他派出去的人,對少年的來歷查不出一絲痕跡。他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或者是從地上冒出來的,根本就沒有根。

有多少江湖浪子都是無根的。無根的漂泊。他們似乎很習慣於這種生活,而且很喜歡。

人,最終都是要安定的,紮下自己的根,就連動物也有自己的窩,何況人呢。

浪子真的不想紮根?人總是要生病的,要避風要擋雨。生病的浪子在風中吹,雨中淋的時候是否想到了家?想到搭個木屋,或者就搭個草棚。

家總是那麼溫馨的,它本就是個溫馨的字眼。

鮮兒此刻正在溫暖的屋子裡,舒適的溫度令人很舒服,不會使人流汗,何況窗外吹進的風弄亂了烏黑的頭髮。

她正望著窗外發呆。她又恢復了那索然無味的生活,她的一生被他的父親安排的好好地。

她也會耍脾氣,有時會哭泣會生怒,有時她發現她不是她。她想反抗,她想擺脫。

人是多麼奇怪的動物。

父母本安排好好的事情,孩子卻違背父母的意願。你逼得越緊,他反而反抗的更厲害。就像彈簧,你壓得越緊,反彈越大。

她想走出這樊籠,所以她走了。

有人說相思也是一種病,她不想生病,所以她走了。

蠍子的行動總是令人防不勝防的,令人想不到的地方出現。腳走得很輕,蠍子走到了後園,荒僻的後園,蠍子不見了。

飛仙樓,蠍子卻到了飛仙樓。

更奇怪的是蠍子面前的黑衣人,竟是當日在竹林中從他們三人手中奪去木盒的人。

“你發現了什麼?”黑衣人森森道。

“園中園。”毒蠍的聲音此刻卻變得很溫和,令人聽起來很作嘔。

“很好,今晚你就帶我們去。事成之後自會給你解藥。”黑衣人道。

我們?明明只有他一個人,那我們是誰?蠍子又怎麼會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捉他好像是老鷹捉小雞那麼容易。

夜深人靜,月孤輪。

園是孤僻地園子,像個孤僻的老人。

蟲子在垂死的草叢中鳴叫。

四個黑衣人輕輕的落在了園中。一塊巨大的岩石在月光下是灰色的,灰色的岩石在移動,沒有一絲聲響,絕對沒有一絲聲響。如此巨大的石頭在三人的雙手上被抬離了地面,滑著沙子移動。

蠍子暗暗吃驚。

月下黑布蒙面,看不到臉上的表情。

一個洞,可容兩人的洞露了出來,月光斜斜的照進了洞。

兩人在前,兩人在後步入了洞。

蠍子當時只是推開了巨石的一角,發現一個黑漆不見底的洞,沒敢進去,但他確信是這三個黑衣人要找的地方。

蠍子只覺陰森寒意直湧心頭,手上都冒出了冷汗。

四支火摺子點亮了洞,洞其實不深,十米多長。

另一個園子出現在四人的面前。這是地下園子,裡面掌著燈,周圍的東西看的迷迷濛濛。

蠍子含糊的說出園中園,他本指的是後面的園子是個深黑的洞,沒想到真是個地下園。

蠍子不再蟄人,死蠍子是不會去毒人的。

三人本以為除了那活死人。在這神州武林,絕對無人能將他們三人怎麼的。他們沒有將誰怎麼的就是他的幸運。

可惜他們錯了,錯的可怕,是個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