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
叫阿根的家丁應了聲“是”上前就撕開了鍾小梅的外衣。任鍾小梅掙扎也無濟於事,她的胳膊被另一個家丁死死地逮著了。她嘴裡罵著,流出了屈辱的眼淚。
鍾小梅的衣服被一層一層往下扒,只剩胸前的紅布兜時,胡四姨喊了一聲“停”。
“說,你還跑不跑?”胡四姨的臉色就象充了血的豬肝一般。
鍾小梅害怕再強硬下去,他們肯定會讓她*,想到這兒,她心發虛了:“我說!……我不跑了還不行嗎……”
胡四姨冷笑道:“收了你,我就是你的娘。好了,喊我一聲‘娘’,你就算進門了。”
鍾小梅瞥了那個妖女人一眼,沒啃聲。
阿根催促鍾小梅:“喊哪,喊一聲不就完了嗎。”
見梅子不理不睬,胡四姨陰火衝頂,拿手絹抹了下鼻尖,那雙動起怒來顯出的三角眼陰陰地眯了下起身就走,在房門口她突然回首氣短地說:“看來你是不吃軟的犟種!阿根,把她全部*了,吊到院子裡去!”胡四姨心裡明白,這是一塊難得的好玉石,你不把她鑿了,她永遠不會歸屬於你。這一招是她對付那些個不聽使喚的犟驢最最狠毒的殺手鐧。
“四姨,她喊了。”阿根同情地望了梅子一眼,小聲勸說道:“快應了,那也就是一個名份。要不,人家花那麼多銀兩買你幹什麼?再說,往後你你還要在這裡混飯吃啊。要不然讓你光著身子吊你三天三夜,你還有臉活啊?!將來怎麼見你的爹孃?”
爹孃兩字觸動了梅子心底的最深處,爹爹臨行前含淚告誡的話在她的耳畔迴響“梅子,不管遇著什麼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