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個投資的能力才成,今天大家是頭一次見面,我又沒辦法跟他介紹我們公司如何如何,所以炫富就成了讓他正視咱最好的辦法了,說白了我就是想告訴他老子有的是錢,但究竟要不要把錢投在你們這裡,這就要看你們的態度了,想讓老子投錢可以,想讓老子幫忙修路也不是不可能,但至少你得給老子拿出點兒誠意來吧?嘿嘿,要是他們拿不出什麼誠意來的話,大不了老子直接去接觸市裡面的人!”
張富強說這話多少帶著點兒怨氣,他這麼一說把趙沐陽說的更加迷糊了,張富強發洩完了,看到趙沐陽一臉迷惑的表情,不由得乾笑了兩聲說道,“趙老弟,有些事兒你可能不大清楚,我今天的確是對他們縣裡面這幫人有點兒看法,麻痺的,談這麼大的生意就弄個副縣長來跟老子接觸也就算了,更操蛋的是那個副縣長穿著上萬的西裝,他媳婦更是一身名牌,手上那塊表要七八萬。就這個德行還跟老子來哭窮?窮縣把他養成這個樣,富縣的話他還不得上天啊,有錢買衣服買表。沒錢修路?誰他孃的信啊!”
張富強說起這個,趙沐陽不由得就是一陣苦笑。要說文玩玉器這累奢侈品,趙沐陽能看得明白,但名牌服飾和手錶,他真心分辨不清楚,張開偉和他媳婦兩人的一身裝束給他的第一印象還算是比較不錯的,至少中規中矩不那麼張揚,但沒想到人家是張富強這麼已解釋就完全變了味道,他想了想。苦笑一聲問道,“那強哥,你是啥意思?感覺在這兒投資不靠譜兒?”
“不是投資不靠譜兒!”張富強呵呵笑著搖搖頭說道,“趙老弟,咱們兄弟之間說其他的都沒用,你的為人我是知道的,你既然能介紹我過來這一趟,這個生意我老張是肯定要做的,不為別的,咱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到了。我相信你絕對是為了我好,不過這縣裡面的這幾個領導,我是真覺得不靠譜!一套西服上萬塊。一塊表幾萬塊,這他孃的是沒錢修路麼,麻痺的,錢都裝自己腰包去了,還他孃的說的挺好聽的,感覺就好像他不貪一樣,艹!不貪他買衣服買表的錢都是從哪兒來的?這種b玩意就他孃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直接跟他們打交道,有多少錢都不夠往裡面填的。所以我感覺這事兒想成,還得往上面使使勁兒。我有個朋友認識這邊的副shu記,我看不成我就找他幫忙聯絡一下吧。這種人他娘是實在是不靠譜!”
“這個倒也是!”張富強解釋了幾句,趙沐陽不由的點了點頭,體制內的人他接觸的其實也不算少了,像鄭虎,有一次喝多了就說過,現在體制內的人拿了錢辦事兒的那都算是厚道人了,拿人錢不辦人事兒的王八蛋太多了,這話雖然說是醉話,但其實也不難反映出一些人的做派。
張開偉這位副縣長讓張富強這麼一解釋,很顯然就屬於那種不辦人事兒的貨色了,一個窮到連條路都修不起的貧困縣副縣長穿上萬元的西裝,媳婦一塊表幾萬塊,這似乎已經很能說明一些問題了,趙沐陽暗中嘆了口氣,感覺這事兒也是自己毛躁了,在和張富強說之前,有些事兒自己也應該多去了解一下,而就在他琢磨著如何能夠挽救一下的時候,卻聽見張富強又問道,“趙老弟,有個事兒哥哥我想問問啊,這邊事兒挺嚴重啊?怎麼還給咱們弄幾個保鏢?這至於麼?”
“這事兒還是謹慎點兒比較好啊!”趙沐陽苦笑了一聲說道,“強哥,打電話的時候我不都說了麼昨天這邊火車脫軌了,死了不少人,這麼說吧,這個事兒,涉及到一些江湖恩怨,這邊雖然估麼著再出事兒的可能性比較低,但有些事兒多防著點兒總沒壞處的!”
“江湖恩怨?”張富強聽到趙沐陽捅出江湖恩怨這幾個字,不由得就是一愣,但隨即張富強就意識到趙沐陽說的那個江湖很可能與自己想的江湖不大一樣!他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這麼說錚子真是江湖人?”
“恩!”趙沐陽點了點頭,感覺要是在這邊辦廠的話嗎,有些事兒就算自己不說,也必然會傳到張富強耳朵裡面,想了想,便笑著說道,“今天一起吃飯的這幾位,除了張縣長他們兩口子之外,其他人都是江湖人,人家都是有真功夫的,和以前咱們接觸過的那些小打小鬧不一樣,他們和另外一夥人最近鬧的很兇,這次火車脫軌的事兒,應該就是另外一幫人弄出來的,這件事兒現在鬧的動靜挺大g府方面也相當重視,雖然說那幫人頂風再作案的可能性不大,但防著點兒總是好的!”
“我擦……真沒想到我老張有一天也能結交江湖豪客!”張富強撇撇嘴,若有所思的撓撓頭,隨即嘿嘿一笑說道,“趙老弟,你說我要是在這邊投資的話,錚子他們會不會也給我配倆保鏢啊,我要求不高,有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