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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似鶴

像現在,他把她介紹給謝策清,瀟灑恣意。

根本不在乎她會不會離開。

禮汀心裡酸澀,悶悶的,她委屈極了。

黑暗裡,江衍鶴並不打算多說任何。

他手指抵住唇,輕咳一聲,揚手來司機賈哥。

“半小時後,出發去碧澤療養院。”

在當晚,見到了謝策清的母親後。

禮汀才知道。

她在謀取人心的伎倆上。

和精通人情世故,和一切都遊刃有餘的江衍鶴。

是隔著天塹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江衍鶴得不到、拿不下的人和事。

二十歲的江衍鶴就知道。

要奪走一個人的心,要從那個人的弱點出發。

這個道理,禮汀很久以後才拿捏透徹。

後來想起來。

也許就是因為幫自己追謝策清的,是操縱人心,無數女生念念不忘,經年追捧的江衍鶴。

謝策清才會徹底折服,迷戀她入骨。

夜風輕柔的夏夜,車在碧澤療養院白牆黛瓦的石橋前停下。

“有預約。”

江衍鶴薄唇輕扯,示意她拿著煲好的湯獨自進去。

他靠在後座小憩。

禮汀心疼,怕夜風沁涼,為他腿間搭上一條薄毯。

江衍鶴修長手指從雪白襯衫袖口伸出。

他酒意消散,制住她,雪松氣味清沉。

“別待太久,好好思考能怎麼報答我。”

說話間,他的身體微倚著窗。

側臉英雋到極致,眼瞳漆黑,饒有興趣地,涼涼審視她。

想到前幾天,她用鼻尖臉頰蹭過,眼前骨峰流利的漂亮手指。

禮汀平復混亂的心跳,“知道的。”

她不動聲色地移開眼,不敢再多看那張她迷戀的臉。

和江衍鶴接觸的手腕,正忐忑地輕微顫抖。

她的靈魂都在為他酥麻著。

拿著湯,報了探望番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