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邊的時候,就好好陪伴她。”
說話間,她裙子領口垂下來,露出新月般鉤起的漂亮鎖骨。
他聽母親溫菱華講過。
禮汀的母親已經去世了,可是她依然溫柔地安慰著自己。
謝策清想,世界上怎麼有禮汀這樣溫柔地,擅長治癒別人的人。
他想起母親病重的事,都心臟悶疼,不願再多回憶。
禮汀到底是吞嚥下著怎麼樣的疼,才能微微笑,告訴他,把握當下。
這麼多年,她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如果沒有人愛她的話。
我來愛她,給她一個家。
“想什麼這麼入神?給我看看你高中的照片吧。”
禮汀也看出他心神不定,不經意地,轉移了話題。
“發給你。”謝策清迅速回神,允諾道。
他翻到一張,解釋道:“這張是高中和江衍鶴他們一起,代表學校參賽,在邱德拔體育館照的。”
點開,圖片載入。
這張圖顯然是從京大附中貼吧擷取下來的,畫素稍微不那麼清晰。
禮汀很仔細地,去看照片裡的那個人。
事實上,她的眼神,只會在他身上。
別的男生滿臉通紅,激烈躁動。
那個人不一樣。
他眼神極其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