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株新買的梔子綠植,六月正是梔子花開的季節,白色的花骨朵也開得格外豐盈。
“好香呀。”
遲鷹回頭,看到她穿著他寬鬆的白襯衣,運動型短褲也埋在衣角里,露出了修長筆直的一對大長腿。
溫暖的陽光傾灑在她身上,白膩的面板彷彿發著光,髮絲烏黑凌亂,雖然為了方便前幾天去剪過一次,但還是很長,慵懶地垂在腰間,給人一種懶洋洋的夏日午後的感覺。
她蹲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在院子裡種花。
這姑娘一靠近,遲鷹心裡便升起一種美好的愉悅感,摘下了一朵白梔子骨朵兒,別在了她劉海的髮卡上。
“好看嗎?”
“好看。”男人視線下移,落到她白襯衣裡若隱若現的某些風景。
連bra都沒穿。
他腦子裡又有蟲子鑽進來,忍不住伸手zhua了一下。
“遲鷹!”蘇渺嗔怒地推了他一把,直接把他推進了苗圃裡,“過分了。”
“過什麼分,你老公持證上崗。”
蘇渺趕緊回房間穿上了內衣,又換了件正經的t恤,走出來時,看到男人居然還擺爛地坐在苗圃泥地裡,像個鬧脾氣的小孩似的,不肯起來。
“幹嘛,還耍賴了是不是。”
“碰一下都不行。”他好像真的生氣了,不爽道,“我有證。”
“可以碰,但你別偷襲我啊。”
“是不是還要徵求老婆的同意。”
“當然,你要問我,我說可以,你才能…”
遲鷹朝她伸出手:“拉我。”
蘇渺很好脾氣地將他拉起來,沒想到這男人用力一兜,將她兜入懷裡,倆人一起跌在了苗圃中,蘇渺手上都沾了泥,剛換的衣服也弄髒了。
“遲鷹!混蛋!”
遲鷹又想偷襲她,蘇渺趕緊護住:“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臭男人!”
“請問老婆,我現在可不可以行駛丈夫的權利?”
“你想幹什麼。”
遲鷹低頭吻她,沾染了泥土的手也在她白色的衣襟上留下了凌亂的痕跡,蘇渺狠狠地咬了他的唇,懲戒地瞪著他:“我要去洗澡啦,髒死了。”
“一起洗。”
遲鷹兜著她站起身,拉她去了浴室。
“……”
洗澡的時候,他又是一頓樂此不疲的“胡鬧”,倆人周旋了一上午。
蘇渺扎著辮子洗了澡、換了件乾淨的衣服走出來,遲鷹開啟了花園裡的水管噴頭:“小鷹,來,我給你洗頭。”
“你用澆花的水管給我洗頭?”
遲鷹扣了扣水龍頭:“可以調節溫度和水流。”
“為什麼你家花園澆花的水管還可以調節溫度?”
“因為安裝的時候,我就想用它給你洗頭。”
“……”
雖然用澆花的水管洗頭有些怪怪的,但別說,遲鷹按摩的技術真是不錯。
蘇渺彎腰站在花園的小河邊,任由遲鷹給她摸了洗髮水,揉得滿頭都是泡沫子,指尖力道均勻地替她按摩頭皮,增進血液迴圈。
“挺舒服的呀。”
“你這手指,又長又靈活。”
他湊近她,意味深長道:“看來你深有體會。”
“……”
蘇渺聽出了這男人滿嘴不正經的騷話,抓起水管,把水灑他身上。
“小心,除非你還想再跟我洗一次澡。”
“哼,嘴真賤。”
“你不是喜歡我說這些嗎。”
“才沒有!”
然而,就在蘇渺滿頭泡沫,眼睛都睜不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咯吱的推門聲。
緊接著,遲鷹給她洗頭的手,驀地頓住了。
“遲鷹?”
“繼續呀。”
幾秒後,遲鷹沉沉地喚了聲:“爺爺,您來了。”
“……”
蘇渺什麼都看不見,頂著一頭泡沫,無所適從地站著。
卻聽遠處傳來老人家一聲輕咳,嗓音略帶不爽——
“她沒手嗎,還要你給她洗頭。”
遲鷹淡笑:“鬧著玩。”
“好好的時光都浪費在這些事情上,你很閒嗎!回來了不去公司待著,也不去研究室。”
“公司的工作都安排好了,蔣希懿也幫我看著,研究室那邊隨時與我保持著聯絡。”
“在這裡給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