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一揮著手,一臉無奈:“別說了,真悔氣,你看我,黏不拉嘰的,咱們還是快點想辦法出去吧!”說著把拴在身上的飛爪解了下來,遞了給我。
這小子可見驚嚇不小,否則以他的個性絕不會說出這番話來。我把政南的藏刀緊緊的嵌在了飛爪勾縫之間,用繩索捆牢。揮動了幾圈,用力向上拋去,別說!還真好使,一下就丟擲了洞外,瞅著手上的繩索差不多到了頭,一把拽緊,往後沒拉幾下繩索便繃得緊緊,試著吊了幾下,能受力,想必飛爪是勾牢洞外樹身、岩石之類的東西了。
天無絕人之路,三人都不由得噓了口長氣,笑著互相望了望,氣氛輕鬆許多。繩子估計受不了三人的份量,商量了一下,決定讓拾一先上,他力氣大爬起來利索。我和政南在下面把繩索蹦緊了,沒想他沒爬出多高,繩索便突然一鬆,拾一整個人掉了下來。隨之,丟擲洞外的繩子也彈了回來,掉在地上,撿起來一看,飛爪已無蹤影,繩頭無序散開,溼瘩瘩滴著黏液,散發股惡臭。。。。。。好象是被什麼野獸給咬斷的。
頭頂突然傳來一陣長嚎,嘶啞尖利,有如鬼哭般。與之同時,崖洞四周浮現出許多巨大怪異的黑影,抬頭望去,洞頂竟探出無數個腦袋,正是那群把我們追趕至此的山豺,它們個個齜牙咧嘴,好象在嘲笑我們一般。
拾一指著便破口大罵,說來也怪,那些山豺被他一罵,竟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一想,即然山豺都在山外洞頂,那被我們堵住的那道溝縫,應該不會再有山豺把守,便叫政南前去看看。沒想到,他很快就跑了回來,說還沒搬動佛像,就聽見後面豺叫,儼然是留有看守。
拾一這時差不多已把山豺的十八代祖宗都罵遍了,正打算歇口氣,聽政南一說,又來了勁:“操他娘,這山豺還真能記仇的,死纏著我們不放。”
我嘆著氣:“豺、狼、虎、豹並稱四凶,豺排在首位,可見它是多麼兇殘。說起來,這事還得怪我,要是沒帶你們下那口軲轆井,也不會和這豺狗結了樑子,落到眼下這地步,咱們能不能活著出去還得兩說。”拾一聽完,便說不管我的事,責怪自己因為好奇跟了下來,踢倒井底砌牆才惹出禍端。
此時政南倒變得十分冷靜,勸說我們別太擔心,山豺是夜行動物,白天作不了怪,只要咱們熬到天亮,定可從溝縫回到井底,眼下咱們有繩索,只需找個東西掛住丟擲井外,繞上軲轆把,便能逃生,就算出不了崖洞,到了白天,部隊上見我們失了蹤,定會尋找,必能發現井底暗道,順而找到我們。
聽他一說,倒是這麼個事,我和拾一都寬慰許多。看著地裡還在蠕動著的超巨型肉芝太歲,我暗自慶幸,還好遇上的只是它,要出來的是碑文提及的千年屍妖,那咱們都得玩完。
第十八章 迷魂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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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迷魂棺
崖洞裡雖然陰森恐怖,倒也沒生出什麼新的事端。三人原地呆坐了會,拾一這惹禍的胚子便不安省起來,他走到太歲肉身跟前,蹲著望了會,然後轉身斜脖看著我。瞅那眼神,嘿!熟悉,這小子又要使壞。我側過頭去,不搭理他,同政南聊起家常。沒想到,他還不死心,走到我跟前說:“記懷,還記不記得去年你被蛇咬,是誰揹著你來回跑了好幾趟醫院換藥,吃喝拉撒照顧著。”
這趟子事,倒真是欠他的。我抬起頭,拍了拍胸脯:“少扯淡,咱爺們有恩必報,直說,想幹嘛?”
拾一指著那太歲:“這傢伙差點害了我,它不是肚子餓嘛!咱們給弄點乾糧管個飽。”說著,把我帶到座布袋羅漢像前,“就它了!讓太歲也彌勒彌勒,少作怪。”二人試著抬了下,忒重,便把政南叫了過來。三人小心翼翼的將羅漢像抬到了太歲跟前,手一斜,便拋了進去。佛像一碰到太歲肉身,立馬就陷了進去,不一會,便沒了頂。也不知是不是味道不咋的?肉身快速的蠕動起來,看著倒象個難受的樣子。拾一見後樂壞了,急忙拉著我們打算再搞幾座吃撐死它。
崖洞裡突然響起聲長嚎,三人心頭不由一驚。難道山豺鑽了進來?回頭看那用來堵縫的文殊菩薩像,在啊!並未移動。
“快看!在那裡!”政南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