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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部分

誰說這只是一幫戰鬥力強的民兵?

他們才是真正的戰士!

連麾下士兵,都是這樣。上尉更沒辦法勸說眼前這位特種營長車去療傷。堅持任何勸說,都是對這位營長的侮辱。

從斯提勒淡淡的眼神中,上尉就知道。這個營長,沒想過要活著離開。

這是一個典型的勒雷人。他有著勒雷人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天性。他的部下,有一半倒在了這裡,他就是死,也不會讓剩下的四十多輛裁決者突破這條防線。

只要他認準的事情,只要他的面前還站著敵人,生死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屁一樣微不足道。

耳是

上尉痛苦地看著戰壕裡的匪軍機士。

這些機士,或坐或站,或閉目養神,或埋頭抽菸。每一個人的身上,都包裹著浸血的紗布,就和他們身旁的機甲一樣傷痕累累。

長時間高強度的戰鬥,已經讓這些匪軍戰士累得變了形。他們的臉頰,彷彿一下子就消瘦了下去,眼睛因為眼瞼的下垂而變大。眼裡看不見眼白,全是炮蜒的血絲。

只有親眼見過裁決者的人,才知道和他們交手,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普通機士,別說交手,就連抵擋一招兩招,也不可能。雙方的差距。根本就不是一腔熱血或拼命的念頭可以彌補的。

有資格和對手拼命的,就只有眼前這些匪軍機士。是的,從交手開始,他們就一直在拼命。青色機甲的效能,顯然不如對方的十二代機甲,他們的手,也比不上那些裁決者機士。

面對敵人如同長江大河般的攻勢,他們只有拼命,才能阻擋對方。

拼命這樣的事情,一次兩次可以,鼓起勇氣,腦子裡一片空白,拼上一分鐘兩分鐘也可以。可是,誰架得住十幾個小時玩命般的搏殺?!

機甲效能和手的劣勢。就需要加倍的體力消耗來彌補。當人疲倦到了極點,還要堅持戰鬥的時候,那種痛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沒有鐵人般的意志,絕對無法堅持到現在。

上尉不知道,這匪軍機士,是怎麼熬過來的。每一場搏殺下來,他們都像是剛剛從水裡撈起來的一樣,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溼透了。臉色蒼白,嘴唇紫,彷彿隨時都可能一頭栽倒,不省人事。

可當敵人再度衝上來的時候,他們卻又生龍活虎地迎上去,用他們那讓人目眩神迷的操控技法,與敵人纏鬥。

二比一的戰損比資料,讓匪軍特種營看起來似乎盡落下風。

可是,大家只要想到加泰羅尼亞那場由十輛裁決者主導的戰役,就能明白,擊殺近兩百輛裁決者,是多麼偉大的一場勝利!

這是對比納爾特帝國的重創。是裁決者戰無不勝神話的破滅。

這個訊息,足以讓千萬斐盟民眾走上街頭,載歌載舞歡慶整整三天!

而現在,創造這個奇蹟的戰士們,就靜靜地坐在這泥濘的戰壕裡,他們的長官手裡捏著一支已經燃到了底的香菸,一口口地嘬著,不時因為小腿的疼痛而呲牙咧嘴地吐上一口唾沫。

上尉和自己的部下們,黯然交換了一個眼神。

戰壕裡那毛經遍體鱗傷的機甲,讓他們感到擔心。

誰也不知道下一次進攻的時候,匪軍還能剩下多少人。敵人已經瘋了。那輛領頭的裁決者機甲,幾乎是狂般地衝擊著陣地。死在他手下的匪軍機士,至少有二三十人。

上一次進攻,敵人如同潮水般退去的時候,他還在往陣地上衝,最後,是幾名裁決者拼死把他拉下去的。

下一次,當那個雜種再度衝上陣地的時候,這不足百名的匪軍將士,還能剩下多少?

對面山頭,又隱約可見西約集合的部隊。

在夕陽山防線上碰得頭破血流的蘇斯人,已經拿出了最後的力量。

一輛輛身上沒有硝煙痕跡的機甲,出現在山頭。機甲外殼上的番號,已經和之前進攻的部隊截然不同。

這是蘇斯人的生力軍。一個團,兩個團,三個團短短十幾分鍾,高處隱蔽的觀察哨,就分辨出了五個不同的番號。

在盛高地不到兩公里寬的正面,集中近兩個裝甲師的兵力,敵人的指揮官顯然已經瘋了。

他這是準備用人命來填!

拋開體型巨大的重型機甲和中型機甲不算,蘇斯制式單兵機甲,多數寬度郗過了四米。奔跑和戰鬥的必須空間,至少也要十米。否則,就會出現擁擠碰撞的情況。

通常的戰鬥中,即便排成最密集的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