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激烈了,臉色變的慘白,顫聲說道:“皇上,罪臣該死,罪臣該死,只不過,如今,如今查無憑據,罪臣不敢妄言。”
康正皇帝臉上突然浮現了一股戲謔的神色,笑笑說:“這種事情,又哪裡需要什麼證據呢,遼東三衛杳無音信,而欽天監上下數千人,也陷在了那裡,宋先生曾斷言大明國滅之時,就在四年之後,如今看來,宋先生卻是在安慰朕了,哈哈”
乾清宮的大殿中,肆無忌憚,歇斯底里的笑聲,穿透了厚厚的瓦頂,如同龍吟一般,透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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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都是我們的,只要那一天,來臨,你開心嗎?”曹若蓉趴在賀旗的胸前,輕輕的咬著賀旗的耳朵,指著窗外那火樹銀花的景象,嬌聲說道。
“開心,只要你在身邊,怎麼樣都好,做個乞丐也是好的。”賀旗輕輕的攬住曹若蓉纖細的腰肢,低聲說道。
“那怎麼可以,我要做這世界的主人,讓整個大地在我的腳下顫抖,賀旗,我是要做皇帝的,到時候,你就給我做皇后,好不好?”曹若蓉翻過身坐了起來,看著床上靜靜躺著的賀旗,動人如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像極了天上的星星。
“好,你說什麼都好,不要離開我,若蓉。”賀旗扭過頭去,入神的望著窗外漸漸閃亮起的燈火。
“哼,小氣呢。”曹若蓉撅起嘴巴,滿臉不高興的樣子,披上浴巾,一扭一扭的走進了浴室。
“到底還是個孩子啊。”賀旗從床上做起來,此時窗外的京師,連綿的燈火接二連三的亮起,瞬時照亮了半個蒼穹,多彩的霓虹燈,不斷的發出燦爛多彩的光芒,在茫茫的白雪中,生出一種獨特的美來。
“夜深千帳燈,故園無此聲。”賀旗喃喃自語著,將窗戶開啟,任由那夾雜著雪花的凌厲的西風,吹在自己的身上。
“怎麼了,不開心了是嗎,想起那些人了嗎?不要緊的,我陪著你,一切都會慢慢的好起來的。”曹若蓉酥軟的身子緊緊的貼住了賀旗的背脊,一道黑氣繞過賀旗,像是手一般靈巧的將窗戶關起。
賀旗輕輕的撫摸著曹若蓉滑嫩如雪的肌膚,感受著背後那炙熱如火的身體,突然說:“留下範伯仲吧,我記得,他還沒有結婚。”
“好的,我聽你的。”曹若蓉嬌聲嬌氣的說,像極了聽話的小女人,賀旗慢慢的將曹若蓉抱在懷中,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一吻,說:“你這麼乖,想要點什麼呢,寶貝?”
曹若蓉咯咯一笑,發出銀鈴般的明悅笑聲,突然從賀旗的懷中掙脫,跳到了床上,做出一副害羞的樣子,問:“真的什麼都可以嗎,我這麼乖,你是要給我好處嗎?”
“若蓉,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僅有的東西,我不能失去你,我說過,你要什麼都可以的,哪怕要我去死。”
“呸呸呸,總是說些不吉利的話,討厭呢!不過,這次,真的要你幫忙呢,等下帶你去見個老朋友,要打扮的帥一點哦。”
這個老朋友,果然是賀旗熟識的,甚至這一切的開始,都是因為他,不錯,這個老朋友,正是朱正西,見到賀旗,朱正西有些緊張,卻很快恢復了常態,擺出一副笑臉,客氣的拉住賀旗的手道:“賀先生,又見面了。”
賀旗不動聲色的將手從他手中抽開,笑了笑,說:“朱總,好久不見,不知道貴公子可好?”
朱正西尷尬的笑了笑,道:“賀先生,又說笑了,這點末枝計量,卻是班門弄斧了,哪裡瞞得過賀先生。”
“好了,賀旗,不要為難朱總了,沒有他,你又哪裡能見到我了。”曹若蓉拉住賀旗的手,笑眯眯的說。
“那麼,不知道朱總此次前來,又是要做什麼呢?”賀旗正色說道。
朱正西見賀旗不再追著那件事不放,鬆了口氣,才說:“呵呵,賀先生想必也知道朱某散盡家財,在這京師四方建起四座萬國廣場之事,這些年,殫精竭慮,總算等到了回報的這一天,卻是需要一個老成之人來主持大事,老母這裡,一直對賀先生推薦有加,所以才敢貿然將賀先生請去遼東。”
“這萬國廣場,和遼東又有何關係,朱總所造的乃是尋常的居民樓吧?”賀旗不解的問道。
“非也非也,這萬國廣場,可謂朱某一生心血所在。以賀先生的才智,只要看過那地圖便明白了。”說著,朱正西從懷中掏出一份地圖,在桌面上鋪展開來。
“好個萬國廣場,東南西北,四座安魂大陣,你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