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可做了麼?最可惡是一些人寫一些無病呻吟的東西去哄騙那些無知的女子,想起來就讓人作嘔。”
雲崢驕傲的攬著陸輕盈的腰肢笑道:“對,以後就要多誇誇我,這樣有助於我保持一個積極向上的心態,雖說《送別》是一個和尚寫的,但是別人沒見過哪個和尚啊,按在我頭上正合適,以後別人問起,就說是你夫君我寫的。”
夫妻兩在桃園裡噁心了半天,心滿意足的重新上了馬車,馬車輕輕地啟動,穿行在自家的桃園裡確實和往日的感覺大不相同。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到了掌燈的時候,一陣清風吹來,緊接在後面的就是一股狂風,雲崢抬頭朝西面望去,只見黑黑的烏雲已經遮蔽了西面的天空,雲層壓的低低的向平原裡鋪了過來,六月裡終究該下一場暴雨才是,否則平淡的成都府就會變得更加平淡。
坐在花園的亭子裡嗅著風中潮溼的水汽,胸中的煩躁之意很快就消失了,看家蛇迅速的沿著那棵桂花樹熟悉的攀上了屋簷,繞過屋簷下的那兩個燕子窩,迅速的沿著檁子間的空隙鑽進了屋子,它非常的怕打雷,或者這傢伙快要成精了也說不定。(未完待續。。)
ps: 第二章
第二十二章包拯追來了
密雲不雨是一種病態,烏雲從昨晚就出現了,只是罩在成都城的上空不動彈,早上起來得時候夫妻倆趴在窗臺上憂鬱的看著天空,陰雨天對雲家非常的不利,原定今天要收蠶繭的,這樣的天氣蠶農們還怎麼把蠶繭運過來。
這時候的蠶農就像關中百姓一樣都是要搶農時的,只不過關中百姓搶的是麥子,蜀中的蠶農搶的是蠶繭,這時候的蠶正在休眠,一旦它們醒過來,就會咬破蠶繭化繭成蝶。
這個詞聽起來很美,卻是蠶農的大敵,被咬破的蠶繭沒有半點用處,一旦夏蠶結繭,就要送到繅絲場拿鹽把蠶繭醃起來,用鹽水殺死蠶繭裡的蠶,然後才能煮繭繅絲。
天空陰沉沉的,空氣裡也瀰漫著水汽,山裡有青色的霧氣慢慢的往外溢,就像有妖怪要從山裡出來禍害人間。
“哪裡來的妖怪,早年間不說妖怪都被張道陵弄死了嗎?現在出妖怪,說笑了。”雲崢安慰一下正在著急的陸輕盈,其實他的擔憂都是裝出來的,讓自己的心情隨著懷孕的老婆的步調走,是任何一個好丈夫必需做到的。
陸輕盈指著天空在罵,雲崢廢了好的大力氣才把她拖走,萬一老天發怒了開始打雷,自己的孩子就會遭殃,這時候的雲崢非常在意這些東西。
不過他很快也就陪著陸輕盈一起咒罵,老廖過來稟報,說知府衙門送信過來請家主去十里亭接官,原本雲崢不在乎。笑著說身體不適,這些虛禮就不湊合了,但是知府衙門的疍吏說人家指定要都虞侯接官,因為來的是包拯。
“夫君啊,您還是要去啊,開封府的人得罪不得。”陸輕盈勸慰怒氣衝衝的丈夫。
“那個黑臉老賊,原以為他會直接返回開封,誰知道他竟然直接到蜀中來了,你不知道,我在秦鳳路罵了他。人家現在是來找茬的。不過我是債主,他能把我怎樣,拿了五千貫就要買我的兩千五百匹戰馬,這分明就是搶劫。最後拿出一根皇后的金鳳簪子當添頭。老子一兩金子就能打造出來一根。我老婆用得著拿人家的舊簪子嗎?”
原本微笑著聽丈夫抱怨的陸輕盈,在聽到五千貫的時候,臉色微變。當聽到有一根皇后的金鳳簪子的時候,立刻就忘記了外面陰沉的天空,那頭頂著雲崢要他去接官,順便把那根簪子拿回來,她等著戴呢。
內憂外患的雲崢只好披著油布做的披風,帶著憨牛和猴子騎上馬去十里亭接官,戰馬在晨風裡瘋狂的奔跑,根本就不用鞭子,戰馬也知道天氣不好,大路上一個人都沒有跑的肆無忌憚。
轉眼間就到了十里亭,張方平已經在那裡等候了,見雲崢過來,就招手示意他過去,張方平現在對雲崢非常的滿意。
有些年輕人或許聰慧,卻沒有過人的毅力,吃不得苦,這是大部分聰明人的通病,但是這種毛病在雲崢身上他沒有看到,他去查探甲子營的時候,往往會看到雲崢滿身泥水的跑在軍列裡,不管是奔跑,還是負重,亦或是練力氣,揮刀都做得一絲不苟,只要在甲子營,他看不出雲崢和普通兵卒有什麼不同。
同甘共苦這是融進一個集體最簡單也是最難的法子,就衝這一點張方平堅信自己發起的少年軍一定會成為一支強軍。
“既然你夫人有了身孕,又是頭一胎,這段時間就多留在成都府照顧一下,你們兄弟從荒野走出來殊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