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崢監視五溝喝完了恐怖的藥汁之後就上了木屋,狄青在那裡已經自斟自飲了很久。見雲崢進來之後就笑道;“代州防禦使這個職位如何?”
雲崢點點頭道:“這是大宋最重要的職位之一,我實在是找不出拒絕的理由,高繼宣替天下百姓守了十五年了,確實該回來了,再守下去會有問題。”
狄青笑道:“你有這樣的看法就好,龐籍等人擔心你有別的想法,特意委託我來勸說你一下,我早就告訴他們,只要把你放在幹實事的地方上,再艱苦你也不會有怨言,果然如此!”
雲崢用左手熟練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還有話,接著說,龐籍才不會擔心我不會接受這個職位呢,他一般把我往一個位子上一塞就不管了,反正在大宋當官,沒人問過我的意見,對付我簡單粗暴就對了,我是天生的賤人。”
狄青猶豫了半晌,才難為情的道:“不是龐籍他們,是王安石,他希望你能放過呂惠卿……”說到這裡狄青嘆了口氣道:“包拯查到呂惠卿了,他們的意見是流放崖州,遇赦不赦,這該是最重的懲罰了,你不必趕盡殺絕,壞了士大夫不殺頭的規矩。”
“怎麼查的?”雲崢笑嘻嘻的看著狄青,最近老包不和自己說話,上去搭腔人家也會匆匆的走掉,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
“徐生的家眷在陳留找到了,幸虧開封府的衙役快了一步,否則他們就死定了,他們家收了陌生人的錢,沒有別的要求,只要求徐生覺得自己快死的時候,就去雲家後門守候,一旦五溝出現,就死在五溝手裡就好。徐生髮現自己不成了,就把家人打發到陳留居住,自己去赴約,然後就死在五溝手裡了,這人相用自己的死來為家人落一個溫飽,算不得惡人,你就不要追究了。”
雲崢剝了一瓣橘子放進嘴裡點頭道:“如果我處在徐生的地步,也會這麼幹,所以對他的家人我不生氣,無非是求活而已,算不上大惡。繼續說吧,呂惠卿是怎麼回事?”
狄青瞅著雲崢的面容道:“呂惠卿養蠱害人罪在不赦,就這麼簡單。”
“沒了?”雲崢吐掉橘子核急忙問道。
“當然沒了,難道你還要打聽如何養蠱。放蠱害人不成?只要沾上這個罪和“魘鎮”這個人就死定了,當年漢武帝為這個殺了數萬人,自己的兒子都沒放過,他呂惠卿聰明反被聰明誤,用了這種邪門歪道的法子,他不死誰死?哪代的皇帝會容忍這種事?”
狄青狐疑的問道。
雲崢一口酒沒嚥下去猛地嗆咳出來,一張臉被憋得通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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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呂惠卿的**
“汴河通,開封興;汴河廢,開封衰。”
這句在開封流傳的民謠,說明了大運河與開封的關係。汴河作為大運河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中國歷史上發揮過重要的作用。
沒有汴河,就沒有北宋東京城168年的絕世繁華;沒有汴河,就沒有流傳千古的《清明上河圖》。這幅舉世聞名的畫卷,很大一部分描繪的是汴河邊的場面。
汴河的前身是戰國時的鴻溝。鴻溝是在戰國時期陸續開鑿成功的,是當時中原大規模的水利工程。鴻溝溝通了黃河與淮河,開封成為連線黃河與淮河的一個節點。
公元605年,隋煬帝開挖大運河,通濟渠是其中重要的一段。
唐代以後,通濟渠改稱為汴河。到了大宋時期,全國最主要的交通方式還是漕運,汴河依據它極其重要的地理位置,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可以說,東京城的輝煌,很大一部分是汴河帶來的。
汴河東西橫貫東京城,“首承大河,漕引江湖,利盡南海,半天下之財賦,並山澤之百貨,悉由此路而進”,
“歲漕江、淮、湖、浙米數百萬石”,成為京師的“建國之本”,成為當時東京乃至全國漕運交通的樞紐。
呂惠卿乘舟南下,老母的突然逝世,讓他不得不放棄自己將要得手的利益,如今迎著風站在船頭,心頭的抑鬱之氣卻怎麼也無法排遣。
三年丁憂,再回首已是物是人非了。天不佑啊,這句話是呂惠卿這些天發出的最多的一句感慨的話,這句話只能在心裡默默地說,而不能訴諸於外人道,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裡隱隱的對母親有些怒意,儒家多年的教育告訴他,這樣的怒意是大逆不道的,雖然這裡一個人都沒有,他還是立刻換上了一副悲切的表情。
剛剛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