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種最惡劣的事情就算是自己賺到了,如果是錢的事情,春哥兒從來不認為錢比小蠻重要。即便是如今一貧如洗他也不認為這是多麼大的事情。
小蠻奇怪的瞅瞅春哥兒道:“誰外面有人了?難道說你這些年一直都懷疑我外面有人了?”
春哥兒是聰明人,所以他看人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小蠻說這句話的時候,又好笑,又有些惱火,這種表情自然被春哥兒看在眼裡,他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從地上撿起自己啃了一半的梨子,用袖子擦拭一下繼續啃,臉上已經有了笑意。
“既然不是這事,別的就不算是事情,只要你喜歡儘管去幹就好,錢要是不夠就去那間房子裡拿,怎麼用隨你!”
小蠻咬咬牙,拖著春哥兒來到地窖的最裡面,找了一個鋤頭瘋狂的開始挖,黃土簌簌的往下落,春哥兒連忙抱住發瘋的小蠻道:“你要是覺得這裡不安全,不夠深,我繼續往裡面挖就是了,你發什麼瘋?”
小蠻掙脫了春哥兒,繼續用鋤頭挖土,不大功夫就聽見噹啷一聲響,鋤頭似乎挖到了鐵器,春哥兒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開始用鋤頭繼續挖,不大一會兒,一座鐵門就出現在他的面前,臉色陰沉的能擰出水來的春哥兒,試探著往裡面推了一下鐵門,隨著門縫裡的黃土落下,一片黑黝黝的空間就出現在春哥兒的面前。
雙手發顫的春哥兒咬著牙把燈籠丟了進去,燈籠裡的蠟燭很快就點燃了燈籠的外皮,在一大團火光的照耀下,春哥兒倒吸了一口涼氣,在他面前出現了一座比自己地窖更大,更深,裝備更家完善的地道……裡面的百十雙冰冷的眼睛冷漠的瞅著他,身上的黑色鎧甲被火焰映成了暗黃色……
春哥兒的牙關咯咯咯咯咯的抖動起來,他看的出來那裡面的人都是身經百戰漠視人命的屠夫,這是些什麼人他猜到了幾分,冰冷的寒意從他的腳心一直延伸到了他的頂門。
小蠻在後面扶住他,春哥兒的脖子像是生鏽了一般艱難的扭了過去,看著小蠻艱難的道:“雲家人?”
小蠻點點頭。
“我家的地窖將要變成戰場?”
“不是的,他們只是覺得您挖地道的主意很好,於是也就弄了一出藏兵於九地之下的把戲,就是為了應付今日這樣的局面!”小蠻瞅瞅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紙一般的春哥兒澀聲道。
“啪!”
春哥兒鼓起渾身的力氣,狠狠的抽了小蠻一記耳光。快如閃電般的將鐵門合上,隨手將鋤頭別在門閂,發瘋一般的向孩子所在的屋子裡跑去,小蠻在後面大聲的叫喊也不聞不問。
小兒子揣懷裡,二兒子用毯子裹好背在背上,拖著睡眼惺忪的大兒子就向地道里狂奔。
小蠻剛要追過第一道門,卻看見春哥兒狼一般的眼神不由得愣了一下,眼看著他推開門然後帶著孩子衝了出去。
她回過神來再去拉門的時候,卻發現那道大門被什麼東西牢牢地給別死了,無論她如何用力,也拉不開來。
身後傳來鐵甲的鏗鏘聲,鐵甲武士走了過來,一柄巨錘轟擊在大門上,震的塵土飛揚,那道門卻紋絲不動,小蠻這才想起來當初春哥兒修建這幾道門的時候足足花費了五百貫錢。
孩子的哭聲似乎越來越遠,小蠻心頭的苦澀也越來越濃,春哥兒不喜歡雲崢,從來都不喜歡,他之所以會在蘭州城停留將近五年的時間,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夫妻五年多的時間,她親眼看著一個無惡不作的兇徒是如何疼愛自己和孩子們的,春哥兒沒有家國之念,沒有父母至親,唯一能讓他壓制心頭惡念的就是自己和孩子。
孩子就是他的心頭肉,是他的命,他認為自己的一生受人擺佈,活的沒有任何尊嚴可言,因此,他決不允許自己的孩子踏上自己的老路,哪怕是雲家也沒有這個資格來控制自己的孩子……(未完待續……)
PS:第一章
第五十一章惡人來了!
春哥兒努力地把自己剛剛弄死的駱駝客藏在身後笑著對跑過來的大兒子道:“兒子,你喜不喜歡騎駱駝啊?”
兒子咧著嘴連連點頭,抱著父親的胳膊嬌聲道:“我最喜歡騎駱駝了,可是孃親不讓。”
“以後你孃親不會再說你了,只要喜歡就去騎,對了你怎麼不在花大娘家等爹爹?”讓兒子的小手碰碰跪倒在地上的駱駝,春哥兒小心的瞅著兒子跑來的方向小聲問?
“小弟弟在哭,花大娘讓我來找爹爹。”
春哥兒眼中的寒意一閃而過,抱起兒子,提起一隻腳向後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