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驢子的老虎。
陸輕盈最聽不得丈夫自己貶低自己,把那些文書和令符小心的供起來,然後恨恨的道:“誰敢說您是驢子?我夫君就該是吊睛白額猛虎才是,您自己看看自己,那一點像驢子了?豹頭燕額的明明是熊羆之士,拿驢子那種憨貨來自喻也不怕別人說您虛偽。”
老婆誇獎丈夫的話從來都算不得數,古人早就批判過這種無恥的行為,而驢子的好處也不是陸輕盈這種大家閨秀所能理解的,相比老虎在閨房裡的表現,雲崢覺得驢子可能更加的適應私密閨房的生活。
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老婆都在身邊,孩子們卻被送走了,花娘和笑林來了,執意帶著三個大孩子去了他們那裡,只有還在喝奶水的雲璋跟隨父母睡在一起。
陸輕盈見丈夫坐在床邊上愣愣的看著兒子吃奶,沒好氣的道:“小心些,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你小老婆的奶水足,璋兒一個人還吃不完,要是喜歡你也可以去吃。”
雲崢羞惱的擦一把口水怒道:“我沒有那麼無恥!”
陸輕盈咯咯笑道:“少在我們兩個面前裝正人君子,吃奶的事情你乾的還少了?”
雲崢大慚,一張臉變成了紅布。
不過他很快就把這種齷齪事情轉化到了理論的高度,認為只要是人都會有兩面性,就吃奶這回事,難道正人君子一般的王安石就沒吃過老婆剩餘的奶水?
以此類推,總是幹好事的王安石就沒有在背地裡幹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連歐陽修那種敦厚君子都能被人家挖出來**的醜事,他王安石真的就是那麼完美無瑕的讓人無話可說?
變法失敗了,王安石就學呂不韋在東京鬧市裡將自己的變法主張寫在字板上,立在樊樓門前的空地上向天下人徵求變法的不足之處,還說什麼只要他王安石有背德之處,人人都可以唾罵之,為了表明自己變法是一片公心,他連方式方法都不講了。
軍報看多了,上面千篇一律的說邊境氣氛緊張,今天你殺了我國的一頭驢,明天我搶你國的兩隻羊,大的衝突沒有,只有零星不斷地衝突在宋遼兩國的邊境不斷地上演。
雲崢如今已然不看軍報了,邊境上想要有大的變化,還需要自己去雁門關之後才會開始。
所以他就把目光投在東京城的奇聞異事上。
王安石這是在自尋死路,天知道他為什麼會使用這樣的自辯法子,雖然他如今被人家冠上了王賊的名聲,他的屬下鄧綰等人已經被貶斥他鄉,到了這般地步,王安石猶在垂死掙扎,也不知道他的張榜求責的自信心是從哪裡來的。
鄧綰拍馬溜鬚的說王安石和孔子,佛陀都是一樣的人物,王安石在變法最鼎盛的時期竟然相信這種鬼話,不說別的,就這一條他就會被人家批判的體無完膚,更不要說她的仇人滿天下,像雲崢這種吃虧不吭聲的更是不在少出。
等著明天看王安石的慘狀,所以一夜都沒有睡好,明明一夜什麼都沒幹,到了早上卻頂著兩隻黑眼圈坐在飯桌上直打哈欠。
花娘皺著眉頭啐了雲崢一口,笑林喝著稀飯悠悠的道:“你馬上就要掛帥出征,這時候好生將養身體才是,旦旦而伐不是長久之計。”
雲崢一口氣把粥喝完之後笑道:“昨晚什麼都沒幹,心裡想著今天要看王安石倒黴的樣子,一夜都沒睡著,吃完飯之後我們一起去看看熱鬧,樊樓的包廂我已經命老廖訂好了。”
笑林皺眉道:“你要是不喜王安石,儘管上本彈劾就是了,躲在暗處看人家的醜態不該是你這個大將軍該乾的事情,同僚之間的情面你還是要顧及幾分的吧。”
雲崢笑道:“此言差矣,越是位高權重者越是喜歡窺人**,看人笑話,眼看他人高樓起,眼看他人樓塌了,這是一種境界,一種高度,你這個皇家小吏根本就不懂這些。
昨日裡讓老廖去訂包廂,差點沒訂上,問了一聲,上面的包廂已經快被人家訂完了,其中就有龐家,韓家等勳貴……等著看笑話的可不止我一個人啊!”(未完待續……)
PS:第一章
第五十九章拗相公
王安石几乎已經走投無路了,沒有了皇帝的支援,他好不容易才組織起來的隊伍,在一瞬間就星散了。
其實從王安石變法到現在,雲崢都是非常清楚的,在王安石變法之初,他甚至和王安石在草垛裡躲雨的時候給他出了一個錢莊的法子,成功的將青苗法變成了錢莊,從而奠定了王安石變法的光輝第一擊。
作為後來人,在學歷史的時候,王安石變法是每次歷史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