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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籍嘆息一聲,馮悅的可能驚懼過甚,連彈劾武將的方式都忘記了,飛揚跋扈和桀騖不馴從來就不是彈劾武將的話,如果一個武將不飛揚跋扈桀騖不馴開始變得和藹可親的時候,才該是御史言官彈劾他邀買人心的機會,這樣的話其實是在誇雲崢沒有半點的野心。

果然不出龐籍所料,趙禎皺著眉頭道:“雲卿剛剛經歷生死鏖戰,他此時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朕說了,等他病好了定然會嚴加懲處。”(未完待續。。)

ps: 第二章

第三十二章不存在的軍隊

龐籍出班奏道:“陛下,此事越早解決越好,拖到後面麻煩更多,老臣以為,劉度,馮悅等人無理在先,雲崢動手在後,其錯三七開,鑑於劉度等人已經受傷,按照我大宋律例,雲崢當杖責三十,徙三百里一年。

刑不上大夫,杖責,流刑可免,雲崢當納銅三百斤贖罪,此為雲崢毆打他人致使他人受傷的責罰。至於文信侯毆打御史言官一事如何處置還請陛下明示。”

龐籍此言一出,韓琦,文彥博,魯清源等人都出班附意,這樣的處罰聰明就聰明在將毆打他人和文信侯毆打監察御史這兩者分開。

前面的部分龐籍判決的可謂中規中矩,甚至還有些偏重,罰銅三百斤已經是非常重的懲罰了,但是這裡的人都清楚,三百斤銅對雲崢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和三文錢的性質沒有區別。

而文信侯毆打御史言官,這個事件可大可小,就看皇帝如何發落了,御史言官本身就是皇家用來監察百官的棋子,如何處置雲崢就看皇帝如何發落了,不管皇帝如何處置雲崢,都和大殿裡的百官關係不大,恩出於上的淺顯道理,龐籍焉能不清楚,眼見著皇帝在偏袒雲崢,龐籍連雲崢在皇宮動武這種大罪都輕描淡寫的一語帶過不提。

“文信侯!”

“臣在”

“爾秉性暴躁,肆意妄為,目無國法,於天子華堂出手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著令罰俸一年,待傷者傷愈之後,爾當親自登門謝罪,在此期間禁足文信侯府不得出門一步。”

趙禎輕飄飄的給雲崢打人事件來了一個徹底的了斷,馮悅面如死灰,再也聽不清別的大臣都在說些什麼,耳朵裡嗡嗡的響,肝腸寸斷都不足以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他剛才看了劉度等人的傷勢,最重的並非是手足上的傷。而是牙齒。一個監察御史本身就是靠一張嘴混飯吃的,如今沒了滿嘴牙,讓他們如何自處?

官家只說雲崢秉性暴躁,肆意妄為。為何不說毆打監察御史本身就是在藐視皇權。目無法紀?罷了。皇帝本人都不在乎皇權被藐視,自己說的再多也只是自取其辱。

見大殿內的官員已經散去,馮悅只好拖著身子一步一挪的向太醫院走去。一路上淚如泉湧,不知道見了劉度等人到底該說些什麼,該如何向他們解釋自己的這頓揍算是白捱了。

趙禎今日的心情不錯,散了朝見就打算往外走,走了兩步就聽鄒同在後面說話:“文信侯,這後面是後宮,您可不能進去!”

趙禎回過頭奇怪的瞅一眼,發現雲崢竟然抱著勿板打算隨自己走進去,笑道:“你還有什麼事,步花廳你走錯了,後宮也是你能進去的?”

雲崢陪著笑臉道:“陛下,您還沒說那些老卒的事情呢,微臣對狄青私分繳獲這件事也有不同的看法,又不足以為外人道,所以就跟了過來。”

趙禎笑著搖搖頭,指指偏殿對雲崢說:“你暫且去偏殿等候,朕洗漱之後就來。”

一個小宦官領著雲崢去了偏殿,忙碌了一上午的趙禎回到了垂拱殿,接過熱帕子擦拭一下臉頰,就問坐在角落裡的陳琳。

“大伴,雲崢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上戰場的次數過多就會讓一個人產生那麼大的變化?”到現在趙禎依舊不太相信。

陳琳沉聲道:“官家,不說軍陣,老奴只說密諜司發生的事您就明白了,慶曆三年到慶曆五年,密諜司共有三十三位密諜退出,活過五年的不超過十人,這些退出的密諜,全都是密諜司中的精英人物,平日裡都在刀光劍影中出生入死,之所以不適合再留在密諜司,不是本人的能力達不到,而是如同文信侯所說的,每個人都變得非常怪異,有的在睡夢中殺死了自己的至親,有的變得惴惴不安,整日裡疑神疑鬼,更有甚者喜歡居住在了無人煙的地方,寒林其實就是他們中間的一位。”

趙禎喝了一口茶水道:“寒林有問題?朕見他似乎很好啊。”

陳琳從角落裡走出來朝著皇帝深深地鞠了一躬之後道:“陛下可知道為何我朝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