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沒看見委哥寧令和張賀,末將拷問了幾個西夏人,聽他們說委哥寧令帶著三千人去了寧邊城。”
“寧邊城?有意思!”雲崢笑了起來,然後對梁輯道:“我們該去西京了,種諤來了。”
梁輯大喜道:“富弼的騎兵也來了吧,這下子我們有縱橫草原的本錢了。”
雲崢笑道:“騎兵是來了,可是統領騎兵的人是趙旉,人家不願意將這樣重要的一支力量直接交到我手裡。”
“啊?怎麼這樣啊?”
“其實沒什麼,只要是來到邊關打仗的將軍都要面對這種狀況,不僅僅是我,你看看,委哥寧令,再看看蕭打虎就知道,每一個人能痛痛快快的打仗,腳脖子上都拴著腳鐐呢。對了,見到陳琳的時候不要說你把這些人都給坑殺了,就說西夏人戰死了一部分,其餘的跟著委哥寧令和張賀遠遁草原深處了。”
“末將曉得!”
“另外,你既然已經坑殺了那些西夏人,那麼就把手尾做的乾淨些,人手都露在外面,被野狗拖出來弄的遍地屍骸的有傷天和!”
郗明山頭頂的天空晴朗朗的,一絲雲彩也沒有,朔風依舊從遠山撲過來夾雜著一些風滾草直奔東方。
沒有云彩,自然也就不會有雷電,沒有冬雷震震,也就說明那些西夏人死有餘辜。
這些年來,西夏武士手上沾滿了宋人的鮮血,從西夏開國直到今天,西夏的開國史書就是一本宋人的血淚賬本。
這是一個把王座安放在宋人屍骨上的一個政權,宋人對遼人或許還會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