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將此詩中風月,得了個七七八八了。
我久看不動,只盯著自己羞人之地,品評不止,只將鈴兒羞得眼角隱隱垂淚,才知以眼品色,比那真個銷魂還要撩人心思,羞人臉皮,不由泣道:你真要羞死我怎的,我把女孩家的尊嚴失盡,許你用我這羞人之處幫其發洩邪火,萬萬不是學那下賤娼妓,隨你品評把玩的!
我先是啞然失笑,瞧妹妹真個惱了,忙將剛才那番思緒同她說了,妹妹先是不信,最後因我一句:這地方,同那嘴鼻眼耳,手腳四肢,有何分別,不是人人身體都有上這一份,生兒育女,全是靠它,你又有何看不開的。不過惹你生氣終究有我不對,給你賠罪還不成嗎。方才饒我,柳腰款款後迎,將我那龍柱,至根吞沒於後庭菊花之中,道:我剛才不是氣你,只是那景勾動我心中舊事,一時悲苦,才會如此。你所說話我聽了,也記了,但是等我一段時間好嗎?說完主動挺腰聳動,為我解憂起來。
等我真個嚐到鈴兒後庭花開滋味,只覺龍柱落入一緊湊之地,無汁無水,偏又滑膩非常,真乃是一奇物!此刻妹妹眼眸輕閉,齒間盪出輕吟陣陣,似泣似訴,柳腰款款伴我猿腰聳動。任我如何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