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真個嚐到鈴兒後庭花開滋味,只覺龍柱落入一緊湊之地,無汁無水,偏又滑膩非常,真乃是一奇物!此刻妹妹眼眸輕閉,齒間盪出輕吟陣陣,似泣似訴,柳腰款款伴我猿腰聳動。任我如何大力欺她,柳腰也真個似柳,只一迎一送,便將我力道化解去了。我舒爽的如入雲端,暗憋口氣,打樁似奮力挺動百下,只將鈴兒弄得大喊:我死了!我死了!臀部收縮更緊,內裡腔肉,搾汁一般緊緊收縮環繞我龍柱之上,差點使我繳槍,好在我及時氣洩固精,才沒真個出醜。
我心道前戲演的差不多了,探手朝妹妹桃源處一抹,見滿手皆是粘膩液體,壞笑一聲,尋那小小肉芽一捏一揉,霎時一股清泉激射而出,澆打在我的雙腿之上!鈴兒頓時渾身顫動不止,嘴張大大,卻是無聲,雙眼圓睜,已是無神,等那水柱放盡,鈴兒頓時軟軟癱軟於我懷中,連伸指力氣也是無了。
我歎道:對不起了……,臉上有悲有淒,心中存苦存澀,龍柱從後庭花出,納桃源洞入,撲哧一聲,直探花心深處。妹妹登時醒悟過來,喊道:不可!我只用手死死按住妹妹腰臀,也不理她繼續抽動其中。鈴兒苦於諸身乏力,眼淚流成斷線珍珠一般,閉眼只得認了。
現時我在妹妹桃源中馳騁,同剛才那後庭花香相比,添一份名器風流,缺一份緊窄柔膩,真是有利有弊,春花秋月,各有風韻。我說此話,可不是什麼違心稱頌之言,原來妹妹那下身桃源,裡面是既嫩且滑,兼之汁水量多,只如個溫水玉壺一般,將我龍柱暖暖泡著。偏那出口處又極其緊窄,我緩急抽送不停,其中汁水,竟無半點灑洩出來,恰似一小小瓶口,端是九曲通幽,讓人十分暢快。其內裡腔肉也似化成柔柔輕風,任我如何聳動,只泛起水紋漣漣,恰得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之妙。
這等奇物,早有古時附庸風雅之人,為起個渾名曰春水玉湖,乃是女子七大名器之一,堪比媽媽的層巒疊嶂之妙!怪不得方才我一直不能得門而入,原是那肉瓶之口,怎納巨龍戲春啊!現要不是那瓶口因水柱一澆,鬆緩一二,我焉能得此暢快!
美人名器,旖旎嫵媚,其中滋味,委實迷人,我盡情聳動不過幾百之數,便龍口癢癢,只欲吐涎。鈴兒忙用手推我,但體力未復,手腳軟軟,我又如狼似虎般壓其身上尋歡,又急又怒,哭喊道:你這樣下去會死的!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啊!我只充耳不聞,繼續大力鞭撻於她,鈴兒見哭喊無用,改為咬我罵我,我也默默忍了,身下動作,卻愈加癲狂起來。
我復又馳騁了八九回合,腰根處便忽覺痠軟非常,一聲重重鼻音過後,龍涎盡吐,元陽湧洩。引得鈴兒身中陰氣蠢蠢欲動,花心大張,附著我龍眼之上,只似那嬰兒無牙小口,大力吮吸起來。妹妹熟知此乃是發功前兆,心猶不死,抬頭向我胸口狠命一撞。只聽咚一聲悶響傳來,我應聲捂胸後倒,腰身折成鐵板橋樣子,只彎不墜,穩穩懸在半空!
擺這動作,非是因我神功了得,其中奧妙,盡在那黃帝內經之中。此古書,端是玄妙非常,此時我精盡莖疲,那龍身只軟軟癱成泥蟲一流,戀在桃源不去。
乘此機會,妹妹內裡略一用勁,就將這沒用軟蟲降服其中,牢牢動彈不得。此刻我便是真個想倒,也倒不了啊。此番變故,可是苦了我那小小兄弟,全身重量,盡在其身,拉扯拖拽,如一肉繩,只痛的我呲牙咧嘴喊大叫不止。
好在妹妹也不是有意實為,幾番鬆緩那粉嫩幽門,助我脫困。可惜這雙修術著實厲害,任鈴兒如何幫我救我,終是徒勞無用。我只疾呼兩聲:洩了!洩了!便覺軟龍抬頭,吐涎元陽無數,全被那花心吸入鈴兒臍下三寸丹田之內,同元陰相戲相合。不多時,陰陽融匯如一,其中孕生出一巨大內力,從鈴兒下身噴湧而出!入我身,沖天靈,我只感眼前一黑,金光現,宇宙出,似真似幻,如夢如真,忽覺腦子劇痛,有一東西炸裂開來,渾身暖暖,只欲長嘯!睜眼後,有一無名昆蟲屍體癱在掌心,同那蜜蜂有些相像,被我用指碾碎。
緩緩挺直腰身,此刻我諸身烈焰環繞,毫不知痛。或焚或熄,如臂直使,異能已是成了!妹妹呆看我如今摸樣,眸中泛驚泛喜。我也幽幽對望於她,只見鈴兒那如水肌膚,已是處處龜裂。如雲秀髮,已成皚皚暮雪。方才年芳十八,轉瞬便成八十老嫗。一字一咳,一字一喘,鈴兒徐徐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趕忙將身上火焰熄了,輕握她手,那手如枯槁,無血無肉,只有一層幹黃老皮附著骨上,重量極輕。只這一握,我就愣愣說不出話來,滿心愧疚,化成淚水,無聲滑落臉頰。鈴兒軟軟靠我懷中坐好,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