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車撞的,我問了,不影響下一代,”陳廣祿也插話道。
“就是,昨天小張還請我吃了飯,很好的人吶,”陳廣喜也替那邊說起好話來。
陳卓算是徹底看明白了,柳嫿身上囚籠並不只是譚荷花的傑作,而是整個陳家上下的合謀,可以說這個家庭上下早就達成了一致,柳嫿出嫁張家,既能有一份豐厚的彩禮,又能跟一個有錢的家族聯姻,對每一個人似乎都有好處。
除了柳嫿本人。
陳廣福這時候回來了,“菜馬上就上來了,酒就少喝點兒吧,我們家難得人這麼齊,還是好好說說話,”他說著便發現了氣氛不對勁兒,並沒有人響應,坐下後問了身邊的二弟什麼情況。
陳廣祿把剛剛的事兒說了一遍,陳廣福灑然一笑,“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這是多大的好事啊,張家有錢有勢,小嫿嫁過去是享福呢,早上張家的聘禮都送來了,在我房裡,等會兒我就送過來。今天老三一家回來,小嫿又有了好的歸宿,實實在在的雙喜臨門,啊?哈哈!”
陳渭生終於有了表情,眉頭皺起,形成兩道深深的溝壑,“這事情,是你能定的?”
“我是長兄,長兄為父嘛,有什麼不能定的?”陳廣福滿不在乎地道。
陳渭生沉著臉道:“我和你媽都死了,才輪到你這個長兄當爹!”
陳家兄弟都有些驚愕,今天是怎麼了?一向什麼都不管的老爹怎麼不但話多起來了,人也變的強硬了,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