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只見張氏神色複雜,盯著葛氏像被殺了她幼崽的母狼似的。
真好,葛氏,張氏自己就能撕碎了,不用她動手了。
葛氏身子一僵,嗚嗚哭著,慢慢抬起頭來,原本的圓臉盤子變得有些尖尖,神情憔悴的很,比原先少了嬌蠻多了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花順風眼神一動,可隨即想到花雲的話,葛氏的身子不知多少男人碰過了,心裡便一陣噁心,他想,這惹人憐的模樣,他可從未見過,是不是她哪個“恩客”調教的?她用這姿態勾了多少男人?她在多少個男人身子底下——
葛氏開始看見花順風眼裡的心疼,心裡一瞬有了依靠,可那心疼一閃而逝,恨意妒意瘋狂湧起,便覺不好,撲過去抱著花順風的腿大哭:“順風,順風,我錯了,我錯了。當日官兵上門抓人,我我我,我是嚇壞了,我一個婦人有什麼膽子?我害怕呀,不知怎麼,我就跑出來了。後來遇到老鄉,她說收留我,可是,可是,我,我也不知道她是做那個的。我想跑來著,我想你,我想著你,可是,可是,她用繩子綁我,用鞭子抽我,給我下了藥,等我醒來——順風,順風,我不是自願的,你別生氣。我回來了,回來了,以後我守著你好好過日子,咱好好過日子,我給你,給你生兒子,生十個八個兒子,好不好?好不好?”
張氏聽得吐血,要上前,被花長光拉住:“你讓順風自己來。”
“他再一心軟——”
“不會。”花長光很有把握,同為男人,再愛一個女人呢,也不會容忍自己頭上長草,更何況還是一片大草原。
花順風一腳踢開葛氏,自己晃了晃,咬牙道:“你髒了,你這個破鞋,你不配給我生孩子!”
葛氏伏在地上撐著腦袋,愣住:“順風,我,我,不是自願的…你不能不要我。”
“呵呵,我不能不要你?當初,我就是想著我不能不要你,你做了那缺德事,我也跟著你走了。我勸你回來,你怎麼說的?你千般瞧不上我,萬般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