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會把小孩都打跑。”
花雲不信,這麼好?
花雨更加冷笑:“然後他們自己按著咱打,手下可沒留情。”
花長念、萬氏:“。。。”
“都不是好東西。”花冰冷道:“現在是咱家過好了,他們不敢了。”
花長念和萬氏頓時難受的不行。
萬氏嘆息:“我還記得,有次娘做飯時,為著啥呀,李氏摸起擀麵杖往我身上砸,順風突然跑過來,擋著李氏,還讓我跑。那時,他三歲,也知道跑來後頭看你哥,偷帶一口饃的,後來咋就…”
花雲有些生氣:“娘這是覺得欠了他的?”
“不是,”萬氏慌忙否認,極力證明:“他長大些可沒少欺負你們,娘欠他啥?娘就是想不明白,好好過日子,大家和和樂樂的不好嗎?”
花長念跟著道:“那麼一大家,說散就散了。”
那家畢竟是生他養他的地方,誰都知道老花家此後就完了,他心裡不可能不難受。這個地方的人對血脈的執念,是花雲和風行無法理解的。
花雲決定還是把葛氏弄回來,她倒是要看看花順風還能美好回去不。
人好抓,葛紅英拐走葛氏,仍是在淇縣落的腳,這些日子過去,也不知道葛氏有沒有跟葛紅英做了同一行當。鄭達微派人直接將人大白天就抓了回來,葛紅英哪裡敢攔,不知道是惹了啥事兒,左思右想,生恐牽連到自己,收拾東西跑路了。
人不能去祖墳髒了地,那家裡就沒講究了,花雲一踢,戰戰兢兢的葛氏就跪在了花長念家大門口。不過花雲又一想,待會兒鬧起來豈不是吵了小花陽睡覺,又把人提溜起來提到花家祠堂前跪著。
一路招搖,等到了祠堂,村裡所有人都圍了過來,花長光一家也拽著花順風跑了來,看到葛氏,五雙眼睛冒了血絲,花順風呆呆的眼神好像有了變化。
葛氏跪伏在地上,抱著腦袋不敢看人,小聲乞求:“饒我一命,饒我一命…”
花族長老臉威嚴,長聲道:“開祠堂,處置不孝子媳葛氏——”
這老頭是不想外姓看笑話?某姓開祠堂,外姓可不能看的,這是規矩。
花雲善意提醒:“葛氏當初拋夫棄家,可是跟了暗娼走的。過了這麼些日子,還不知接了多少客。”
花族長老臉漲紅,如此不貞不潔的婦人,萬萬不能踏進祠堂,髒了祖先的牌位,給花家後代惹晦氣。
花雲說的這麼大聲這麼清楚,圍著的人都聽清楚了,一時之間,看看葛氏,再看看花順風,兩邊不停的來回看,眾人神色詭異。
張氏差點兒厥過去,這賤蹄子可還是順風的妻。她為啥不辯駁?為啥不反對?可見人家花雲說的是真的啊。這個賤人!
張氏盯著縮到地上顫抖的如同落水狗般的葛氏,若不是花雲在旁邊,她一定撲上去撕了她。
村長可比花族長上道,恭敬請示花雲:“葛氏做了壞人家祖墳風水這麼大逆不道之事,您看,咋個處理法兒?”
花雲似笑非笑:“不急,先讓他們處理家事要緊。”說完又對著張氏扶著的花順風道:“我娘還惦記著你兩歲時給我哥雞蛋,三歲時替我娘擋了李氏一棍子的情,這葛氏交給你,便是還你情了。”
人群頓時議論紛紛,要說情,花長念一家被老花家磋磨這些年,還有啥情要還的?聽聽,兩歲!三歲!之後呢?花順風如何對待花長念家幾個孩子,村裡可是沒人不知道的。哪個沒見過老花家幾個孩子明目張膽欺負人的?
花長光一家和人群后頭偷偷觀望的老花家別的人,都羞紅了臉。
村長看眼不復方才呆傻,眼睛泛起赤紅的花順風,心裡也鄙夷了一道,腳下離著葛氏遠了些。
花雲也讓開了地方。
眾人也跟著往後退了退,花家祠堂前頭留出一個大圈,葛氏在正中間,花長光一家在旁邊。
花順風眼裡聚起了光彩,同時聚起的還有滔天怒氣。他拂開張氏的手。
張氏一愣,哭道:“順風?你可醒了?”
花順風晦澀點點頭,目光盯著葛氏一瞬不瞬,搖搖晃晃朝葛氏走去。
葛氏一直抱著腦袋跪伏在地上,不敢動彈。
“你,做了娼?”
花順風的聲音很嘶啞,聽得花雲很不屑,果然娶了媳婦忘了娘,花順風離家是為了葛氏,失了魂也是為了葛氏,如今回神更是為了葛氏,現在,第一句話,關心的仍是葛氏。也不知道張氏怎麼想。
花雲扭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