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那木鏟子在大糞池子裡面就戳了一下。
“小子,是不是和尚問你什麼,你都不會說的?行,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剛強勁兒。等把這些菜都在你的身上用遍了,你晚上就陪我們大家夥兒睡了吧。這一宿,保證讓你爽歪歪到極點。”
“你們還是人嗎?一群喪心病狂的禽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還能做鬼嗎?進入了君山監獄,就是老子的天下,和尚會讓你生不如死,卻偏不死。”
第653章 鐵證
那木鏟子戳了一下子冒著熱氣的粑粑,胡九筒就往商甲舟的嘴巴里面灌。跟剛才灌“啤酒”是一樣的,捏著鼻子,想不張嘴都不行。
這下,商甲舟是真的怕了,失聲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酒精中毒是事情,就是我叫人乾的。”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句話是真對啊。
兇僧胡九筒,可不管什麼江湖道義,為了達到目的,不擇任何手段。
商甲舟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下。這事兒,是商午跟楊德山、王坤打好了招呼,由商甲舟帶著幾個人進入了裕龍大酒店。用注射液,將純度高的酒精,注射進入了洋河酒中。
這下,酒精不超標才奇怪了。
胡九筒照著商甲舟的腦袋敲了幾下,罵道:“說,你為什麼要幹這種卑鄙無恥的勾當。”
“是為了陷害賈思邈。”
“啊?敢情,賈爺進入了君山監獄,就是你害的呀?”
坐在水泥大通鋪上的賈思邈,差點兒從通鋪上栽下去。敢情是說了半天,和尚才反應過來呀?這腦袋瓜子,怎麼反應比別人慢了半拍啊。
商甲舟道:“是,我這樣做就是為了害賈思邈。”
“你他媽…的還是人嗎?像賈爺這樣純潔、善良、老實憨厚的爺們兒,你也陷害,我……我……”胡九筒左右瞅了瞅,也沒有看到什麼武器,直接將褲子給褪下來了,罵道:“娘希匹的,老子很火大,來人啊,把他給褲子給我扒下來,老子要玩他。”
張小三等人連忙過來勸阻,沒有必要跟他生氣。如果說,胡九筒真的想解氣的話,那就讓他們來上吧。
胡九筒咧嘴道:“行,那就你們上吧,給我用點勁兒。”
商甲舟的眼淚就下來了,哭喪著臉道:“賈思邈……賈爺,救命啊,我可是什麼都說了,你就放過我吧。”
賈思邈道:“用紙筆,把你剛才所說的都寫下來。”
“這兒哪有紙筆啊。”
“和尚。”
“有,有。”
胡九筒還真有道,他走到一邊,照著一個犯人的腦袋瓜子一巴掌,罵道:“上次,你不是說給家裡寫信的嗎?紙筆呢?”
“沒有紙了,只有筆。”
“不是有手紙嗎?就在手紙上寫。”
很快,手紙和筆就放在了商甲舟的面前。商甲舟不敢怠慢,藉著走廊的昏暗燈光,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寫了出來。末了,他還簽字畫押,咬破手指,按了手印。賈思邈挺高興,這可是自己翻案的鐵證啊,可千萬不能弄丟了。
他小心地摺疊好,放到了口袋……這囚服根本就沒有口袋,藏在鞋底又怕磨破了。幸好,胡九筒又找來了針線,又扯破了一塊布,讓賈思邈縫在了褲子裡面。這下是安全了,他轉身倒在了水泥大通鋪上,淡淡道:“和尚,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別把人給玩死了就行,其餘的隨便怎麼弄。”
胡九筒搓著手,哈哈笑道:“好,這事兒好。兄弟們,動手吧。”
張小三等人都來勁兒了,就像是猛虎撲向了小羊羔,把商甲舟給撲倒在了地上。當兵整三年,母豬變貂蟬。這些犯人們,本來就都不是什麼好人,在這種枯燥的監獄生活中,總要找點兒樂子來發洩吧?那些剛進來的雛兒,比如說像商甲舟這樣的,就倒黴了。
“啊……”
在這種地方,任你叫破了喉嚨,也沒有用。
賈思邈才不管這些,倒在破草蓆子上,酣睡著。等到了後半夜,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有十幾個獄警走了過來。他們一個個荷槍實彈的,氣氛相當沉悶,帶著幾分肅殺的氣息。
這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牢房中,張小三等人還在蹂躪著商甲舟。現在的商甲舟,連掙扎、叫喚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趴在地上,彷彿是成了一灘爛泥。賈思邈一骨碌從水泥大通鋪上跳下來,在胡九筒的腦門兒上拍了一巴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