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知道那個栽贓陷害你的是誰。”
“誰?”
“我。”
“你?”商甲舟就笑了:“老三,你就別逗我了,咱們兄弟,你怎麼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
賈思邈也笑了,笑得更是燦爛。其實,這是彼此間都心照不宣的事情,商甲舟故意把洋河酒弄得酒精超標,導致一些人酒精中毒。而賈思邈就用李二狗子殺了蔡楊,來栽贓陷害商甲舟。只不過,現在的商甲舟是在賈思邈的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賈思邈緊盯著商甲舟,一字一頓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就是我栽贓陷害,把你給弄進來的,蔡楊也是我叫人殺的。倒是你,真的不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呀?老三,我之前是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我錯了……”
“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
賈思邈轉身就走,淡淡道:“和尚,這人就交給你了。你們怎麼蹂躪都行,但是記住了,給我留口氣。我要讓他把口中的話,都吐出來。”
胡九筒早就憋不住了,用力摸著光頭,甕聲甕氣的叫道:“好,好,老子非讓他後悔爹孃把他給生出來不可。兄弟們,剛才給他喝啤酒了,這回給他來個貼大餅子。”
貼大餅子,什麼是貼大餅子啊?賈思邈盤腿坐在了水泥通鋪上,饒有興致地看著胡九筒等人都動作。這下,胡九筒就更來勁兒了,猛揮著手臂,上來了幾個犯人,扯住了商甲舟的四肢,愣是將他給扯得拽了起來。然後,來回使勁兒的悠盪。
越悠越快,越蕩越高……
突然,這幾個犯人一起鬆手,商甲舟整個人就飛了出去,就像是大餅子一樣,真正地拍在了牆壁上。噗通!人再跟著掉落下來,摔在了地上。就這一下子,商甲舟就感覺渾身上下都跟散了架子一樣,疼痛難當。
胡九筒興奮叫道:“賈爺,我們這兒的菜可多了,還有冰糖肘子、辣椒爆魚、雞蛋灌餅……咱們一一地給這個姓商的來一遍,很爽的。”
賈思邈問道:“什麼是冰糖肘子?”
“用胳膊肘子,咔咔地猛擊腎臟位置,讓他內傷,還有可能會尿血,卻在外表看不出來任何的傷勢。”
“辣椒爆魚,是把他給扒光了,用繩子狠抽他,讓他皮開肉綻。那小面板,就會跟魚鱗一樣,翻翻著。”
“雞蛋灌餅就更牛了,看到那邊的大糞槽子了嗎?兄弟們剛吃完飯,等會兒給他拉點兒熱乎的,都給他灌進嘴巴里面,保證讓他吃完了還想吃。”
這“菜”,可真是夠兇殘的,連賈思邈聽著都挺哆嗦。幸虧,他把胡九筒等人給揍了,要不然,現在吃這些“菜”的人,可能就是自己了。
勝者王侯,敗者寇,社會向來是很現實的。
砰砰!連續的幾次貼大餅子,商甲舟就受不了了,全身的骨頭架子都像是被抽空了,就剩下了一灘爛泥癱倒在地上。
賈思邈問道:“怎麼樣?我的商少爺,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商甲舟的嘴角抽搐著,喘息著道:“我……我說什麼?”
“既然你忘了,我就再提醒提醒你,我是怎麼進來的?”
“不是因為你的洋河酒,酒精超標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好,好。”
賈思邈也有些惱火了,大聲道:“和尚,給他來個雞蛋灌餅。”
胡九筒桀桀笑道:“好,我一定給他灌點兒熱乎的。小三子,你們幾個去蹲坑,給我快點兒拉出來。”
反正都是一大群男人,吃喝拉撒都是在一起,沒什麼好顧忌的。張小三等幾個人,樂顛顛地過去,當眾脫下了褲子,就蹲在了大糞池子那兒。撲哧,撲哧!整個牢房中瞬間瀰漫出來了陣陣的惡臭。
這哪是人呆的地方啊。
賈思邈直皺眉頭,商甲舟卻是嚇得臉色蒼白,沒有了一點兒血色。而胡九筒和張小三等犯人們,卻是興致高昂。他們在牢房中呆的久了,也沒有別的什麼樂趣,就是琢磨著怎麼收拾新人,過癮了。
他們幾個是看得明白,這個新人跟賈爺還有點兒怨隙,那就更是不用心慈手軟了。他們折磨得越狠,賈爺就越是高興。這可是一個巴結的機會啊,又哪能不賣力。
很快,這幾個人都拉完了。
又上來了幾個人,扯著商甲舟的四肢,連拖帶拽的給他拉到了大糞池子邊上。胡九筒在牆角摳摸了幾下,竟然找出來了一個用木頭做的,類似於那種飯鏟子的東西。他叫人死死地按住了商甲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