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掛著溫情的笑容,大步迎上霍去病,口中爽朗笑道:“去病,你今日怎麼想起來看舅舅了?”
霍去病笑道:“想舅舅了唄。”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讓衛青的心頓時扭成了一團,可他臉上的笑容還是那般的溫情。。。。。。。偽善。
“奧,這樣啊,舅舅,舅舅也挺想你的,怎麼樣,最近過得可還好?”
霍去病撓了撓頭,“不怎麼樣,前幾天被陛下大罵了一頓。”
衛青親暱的牽過霍去病的手,“那也是你做的不對,走走走,今天既然來了,就陪舅舅好好喝幾杯,咋們也是有段日子沒好好聚過了。”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霍去病一抹嘴,跟著衛青大步走進了正堂,可剛一進入正堂,霍去病的腳步便忍不住頓住了,皺了皺鼻子,霍去病狐疑的問道:“舅舅,你前段日子受的傷還沒好嗎?怎麼這屋裡有一股子藥味啊?”
衛青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這絲慌亂正好落入了霍去病的眼中,衛青尷尬的笑了笑,“昨天又和你舅母吵了起來,被她打的。”
霍去病奧了一聲,心中瞭然,原來又是舅母打的啊,唉,這舅母也真是,上次就把舅舅打的鼻青臉腫,這次居然又把舅舅打的要敷藥,這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霍去病沒有多想,徑直入座,很快美酒佳餚在下人們的侍奉下端上餐桌,衛青和霍去病舉杯對飲,把酒言歡,席間,倆人細細的聊了聊大漢,又聊了聊漠北的伊稚歇,以及大漢軍隊目前所存在的各種弊端。
倆人皆為大漢名將,看待問題自然也看待的比較深切,不過霍去病的長處是軍事,政治一般,衛青則是兩者都不錯,所以幾乎是衛青在教導霍去病。
畢竟在對待匈奴人的問題上,單純依靠軍事是不可取的,必須要從多個方面來進行。
霍去病很是悉心的聽從了衛青的教導。
正當倆人聊的正歡時,霍去病突然冷不丁問了一嘴,“舅舅,我前天軍營裡有事,沒去上朝,怎麼東方大人又被陛下趕走了?”
衛青心頭一顫,可表面卻十分鎮定,笑著道:“東方朔那個傢伙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他這又不是第一次被貶了,跟以前一樣,說話說得太放肆了,陛下一氣之下,就讓他回家務農了。”
“哈哈哈。”
衛青和霍去病同時笑了起來。
正當倆人笑著打趣倒黴的東方朔時,衛青家中的一個老僕人走進了正堂,拱手道:“大將軍,大夫已經到了,您看是不是讓他先在。。。。。。。”
“咳咳。”衛青使勁的咳嗽了一下,但這一咳,卻是停不下來。
霍去病看呆了,急忙跑到了衛青身旁,攙扶住了他,焦急詢問,“舅舅,你怎麼了?”
衛青捂住了自己的嘴,強顏歡笑,“沒事,沒事,昨日偶感風寒,不是什麼大事。”說完,衛青狠狠的掃向了老僕,不斷用眼神示意他,這一切就在霍去病的眼皮下發生。
霍去病怔怔的望著衛青,怔怔的望著那個告退的老僕人,下一瞬,他忽然感到,衛青捂嘴的指尖露出了一絲殷紅。
偶感風寒會吐血嗎?
舅母一個弱女子可能會把舅舅打到吐血嗎?
仔細聯想一下今日的所見所聞,霍去病的眸光剎那冷峻開來。
。。。。。。。。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舅舅怎麼會吐血!”趁著上廁所的功夫,霍去病一把揪住了那位故意出現在他眼前的老僕人,冷聲質問。
面對霍去病的質問,老僕人不斷地搖頭,一句話也不肯說。
霍去病見狀,直接將他高高舉起,攥著他的脖子,冷聲喝道:“不說,我現在就要你的命!”
“侯爺。。。。。。小的真不能說啊,將軍吩咐過,說誰要是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將軍絕不會放過我們的啊!”老僕人帶著哭腔的喊道。
“那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霍去病攥著他脖子的大手加重了幾分力道。
面臨死亡的威脅,老僕人仍舊不肯多言,霍去病又是連續恐嚇他幾番後,他才忍不住哭嚎道:“將軍,小的真不能說,將軍要是想殺小的,那就請將軍動手吧。”
霍去病聞言一愣,鬆開了攥著他的手,大難不死的老僕人跌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喘著粗氣。
霍去病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嘆了口氣道:“你在我舅舅的府中也呆了很多年,我不想為難你,我只想知道舅舅他到底是怎麼了?如果舅舅要處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