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看來,藏寶賭坊的大老闆當初果真有眼光,賭坊這個行當利潤豐厚,隨隨便便就拿出來一千萬兩。”
姚長雍道:“不稀奇,中等人家家產算作五萬兩銀子,藏寶賭坊每個月讓一箇中等人家傾家蕩產,一年下來就是六十萬兩。”
金穗從來沒算過,聽了姚長雍的話,大大吃了一驚,藏寶賭坊開了有十多年,逐漸輻射到大夏各地,可見這些年捲了多少錢財:“那他們把錢都花到哪兒去了?這麼多銀子,天天吃金山銀山也吃不完啊!”
金穗到今日始才信了藏寶賭坊的大老闆真的挖到寶藏了,藏寶賭坊剛起家時肯定不容易,沒有錢財支援,很難站穩腳跟,一旦站穩腳跟,這利潤就滾滾而來。而且藏寶賭坊暗地裡還兼營高利貸。
姚長雍深深看了眼金穗,眸中有亮光一閃而過,抿唇道:“所以,我們才會忌憚藏寶賭坊。若非如此,我早把王老五做掉了!”
金穗暗暗瞥了眼姚長雍,不知怎麼的,聽姚長雍這話,她便想到黃老爹被刺殺的事來,這更讓她確定心中猜測,刺殺是真的發生過的。
藏寶賭坊簡直是個毒瘤啊!不除,心中不快。
金穗本想教訓完王老五就收手的,但是家中出了藏寶賭坊的奸細,她確定老熊的刺殺失敗不會讓藏寶賭坊收手,王老五在等待更合適的時機。而王老五的鍥而不捨,很可能是他背後大老闆的示意。
所以,藏寶賭坊必須剪除!
。。。
第446章 再謀
金穗眼中閃過厲色,姚長雍頓了頓,道:“藏寶賭坊再如何有銀子,這回短了一千萬兩,恐怕他們也受不住。且,我們‘打劫’,挑的是大城市,小城市裡的藏寶賭坊遠沒有大城市盈利多,一年到頭有上十萬兩也就不錯了。這一兩年裡,梁州、益州、荊州、雍州,藏寶賭坊想擴張卻是不可能了。”
金穗似笑非笑地望著姚長雍:“姚公子一出手,便曉得是行家。只有姚公子能讓藏寶賭坊傷筋動骨。”
“過獎,”姚長雍受用金穗的誇獎,“不是別人不能,而是沒人理會它罷了。賭博能賭到傾家蕩產的,說明家底不夠豐厚,只能認虧。且,這世上的人輸了錢,借了高利貸,自己理虧,先心虛了,如何能想到是賭坊做的局。便曉得是賭坊做的局,也不敢拿賭博的事叫上公堂。要不然,藏寶賭坊怎麼不報官調查詐騙的人呢?因為,他們自己先心虛了。”
金穗點頭,姚長雍的分析合情合理:“姚公子,那些人還留著麼?”
“當然留著了,難道黃姑娘以為我把他們怎麼樣了?”
姚長雍反應過來口中的“那些人”是誰後,臉色不由地黑了黑,自己在金穗眼裡何時成了“狡兔死,走狗烹”的劊子手?
金穗有些尷尬:“我不是那個意思。藏寶賭坊最先在伯京開設,說明藏寶賭坊背後的大東家很可能是伯京人士,伯京的那家藏寶賭坊是總店。倘若,我們把伯京藏寶賭坊擠垮呢?”
金穗挑眉看向姚長雍,一副挑釁的模樣,似在問:你敢做麼?
藏寶賭坊對黃老爹窮追不捨,金穗不介意用歪門邪道的法子整垮藏寶賭坊,整不整得垮。再兩說。
“釜底抽薪?”姚長雍驚詫,見金穗的表情,又覺得好笑。“擠垮伯京藏寶賭坊麼?我想想,藏寶賭坊經營多年。伯京的那家店倒了,雖不會各地店鋪接著倒,但是對藏寶賭坊會是個沉重的打擊。也夠那幕後東家亂一陣子了。”
金穗驚喜,對付藏寶賭坊其實只是她自己的事,連黃老爹都沒想過動搖藏寶賭坊,姚長雍能幫她教訓四個州的賭坊,已是仁至義盡。她不過用了點激將法罷了。
姚長雍道:“黃姑娘何故驚訝?”
金穗咳了聲:“姚公子確定幫我麼?”
“黃姑娘覺得好玩便行,橫豎藏寶賭坊是個禍害人的地兒,我樂意陪黃姑娘玩一場。”姚長雍老神在在地道。
金穗一噎。
姚長雍笑若清風,眸中卻無笑意:“黃姑娘莫誤會。我不是幫黃姑娘,幫我自己罷了。伯京那邊倒可以交給慕容王府去做。”
“慕容王府?”金穗不解。
多年前的老黃曆有段故事,慕容王府早些年管著海鹽,頗富貴了一場,後朝廷收回鹽鐵權。慕容王府索性扶起了姚家,世代與姚家聯姻,有姚家做錢袋子,便是別人知曉慕容王府花用姚家的錢,也說不出什麼。而自那之後。慕容王府很少在明面上開鋪子。
姚長雍道:“一則,藏寶賭坊跟慕容堅有些聯絡,又有焰焰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