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身份。”
“陛下,如果沈堂真的與北地金人交好,那他會出兵山東嗎?哪怕之前雙方交好,可隨著沈堂出兵向北,雙方也早就成了仇敵。只不過,他們沒有多少機會,更重要的是沒有足夠利益。”
“至於沈堂的妻妾身份,臣以為不值一提。”
“那是北地郡主不假,可一則現在北地金人的皇帝已經不是完顏雍,之前那郡主不過被完顏雍寵溺罷了,現在的小皇帝還會在乎一個郡主嗎?而且,歷朝歷代之雄傑,哪一個會因為一個女人掣肘?莫說金國的皇室,如果有足夠的利益,便是那郡主的父親也不會罷手。”
“如果是陛下,會為了一個女兒而任憑江山傾覆嗎?”
“自然不會!”
“既然陛下都不會,那女真蠻夷又知曉多少忠孝之禮儀?面對利益,會在乎一個女兒嗎?”
“不錯!”趙伯玖恍然大悟。
他臉色變幻半晌,而後終於說到,“朕欲要遣使北去,不知道誰願意為朕分憂。”
片刻後,錢穀站出來說到,“臣願為陛下分憂!”
“好,錢卿不愧是朕之肱骨。”
“為陛下效命,乃是臣之本分,只是不知道,臣該以什麼條件去跟金人談?”
趙伯玖想了想說道,“若是許諾一些歲幣,諸卿以為如何?金人可會動心,率兵南下而助朕平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