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了翹鬍子,“當年也算跟韓駙馬有過幾面之緣,你這禮數,跟韓駙馬可是差得遠了。”
要說這老管家也著實是氣死人不償命,他口中的韓駙馬,便是韓侂冑的爺爺,韓誠的父親,娶了宋神宗之女的駙馬都尉韓嘉彥,這老管家的意思很明顯,當年我跟你爺爺都是平輩論交,你還好意思叫‘鄭伯’?
要說韓侂冑雖然年雖不大,但涵養卻也並不低。可饒是如此,卻是被老管家氣的一佛出氣二佛昇天。
你就算是在厲害,也不過是秀王府官家,奴僕而已,我在如何也是韓家之子,叫個鄭伯已經夠給你面子了,難道要讓老子稱呼你一句爺爺不成?
“至於郡主?嗯……我家郡主沒空,若是沒別的事兒的話,你便回去吧。”
正說著,外邊兒傳來輕微的嘈雜之聲,老管教朝外看了看,便是見到青秋正引領著,沈堂進了門。
老管家當即站起身,“你先待著吧,有貴客登門,我得去迎一迎。”
隨後,便是在韓侂冑滿臉懵逼的注視下,一溜小跑到了院兒中。
沈堂每天都過來,對於這老管家自然是極為熟悉,當即便是笑著拱手說道,“見過鄭老伯。”
老管家笑道,“我一個管家,有什麼位份,如何能夠當的燕國公這般稱呼?燕國公看得起我這老傢伙,直接喊一句老管家便是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