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做主也晚了。”
“父親,咱們家有幾處這等生意,都在哪裡?這生意是哪一個掌管著?”
“倒是也並不多,一共有三處,一處就在臨安城外的花船,另一處在紹興府會稽縣,還有一處在鶩州金華。”
“是咱們府前院兒林管家之子在管控著。”
“那這幾處青樓,可知道是咱們府在背後支撐麼?”
“這自然是不知曉的。不過是間接掌控的一些產業,而且終歸不算什麼上臺面的東西,如何會真的牽扯的太深了。”
韓侂冑聞言,不由得放心了幾分。
想了想,韓侂冑便是緩緩說道,“父親,前院林管家不能留了。”
韓誠一怔,只聽韓侂冑說道,“現在,其他的事情並不重要,最重要的便是先行從此事上擺脫開來。否則,等到聖旨下來,就什麼都晚了。”
“現在不下狠手,那便只能舍了我韓家百十口性命。”
韓誠臉色變幻,好一會兒方才說道,“也好。”
“斷絕了此事,儘可能掃平了所有干礙,而後父親當求見太上皇陛下。咱們府跟郡主的親事,直接推了吧。”
韓誠一怔,著實有些不明白,前幾日自己兒子不是還想要爭一爭,怎麼現在就變了?而且,這種事情自家也不好主動退掉啊,若不然,豈不是要讓皇家說,自家連郡主都看不上?有這樣的一個名聲,還不是要讓太上皇也記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