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了這燕國公啊。”
“一個堂堂封疆大吏,又豈是這般好招惹的?”
“尤其是這沈堂,與其他人更為不同!先是在成都府經營多年,現如今他雖然不在成都府,可是成都府上下,不管是兵馬還是官吏,哪一個不是他沈堂的舊部?而現在的汴京路更不用說,從各州府到各部兵馬,同樣大多是他嫡系人手。”
“他一句話吩咐下去,這些地方與我韓家有關的人,盡皆會被拿下!”
“父親大人,他就算是上官又如何?”韓侂冑皺眉問道,“難道還能越過朝廷給下屬官員定罪不成?”
韓誠苦笑著拍了拍兒子,“你呀,還是太單純了一些,所謂的罪責,在某些人眼中也不過是一句話而已。而且,現在哪兒有至清之人?平日你好我好自然無妨,可如果真的被人盯上,這天底下的官兒有幾個能逃得過?”
“而且,相比這些,我更擔心咱們家的那些生意。”
“父親大人,咱們府上也經營著生意?”韓侂冑更為驚訝,在他看來,這韓家好歹是高門府第,怎麼會經營那些賤業?最多,也就是給人一些庇護,一些商賈奉上一些孝敬而已。
“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韓誠笑道。
迎著兒子不解的目光,韓誠說道,“不僅是咱們府上,這些高門大戶,哪一個沒
有幾門生意在手,不然的話,咱們這闔府的人都去喝西北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