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已經功封燕國公,執掌開封府和整個汴京路。這樣的經歷,就算是做夢左誠也不敢想。
要說羨慕,自然是有的,只要是為官的,哪一個不想身居高位?哪一個不想實現自己的一番抱負?可是羨慕貴羨慕,卻也談不上有多嫉妒。
左誠當然知道,沈堂的出身還比不上自己,有現在的地位完全是自己拼出來的。而且,現在不要說將一路之地交給他,就算是真的讓他當個知州、知府之類的,他恐怕也得麻了抓。
沈堂終歸只有一個,不是所有人都如同沈堂這般妖孽。
“左兄何時變得這般客氣了?”沈堂下了馬,大笑著將左誠扶起來,“我可是記得,當年瓊林宴上,你老左可沒少灌我喝酒!怎麼?今兒個到了你的地界?咱們同年相見,可得好好喝一杯。”
沈堂當然是知曉左誠的,左誠上任雖然未曾前往開封府,不過沈堂也早就拿到了左誠上任的文書。
這個時代,同年、同鄉之類是最為穩妥的關係之一。而且,沈堂也著實沒必要在這個‘老同學’面前擺架子。
“你們可算是好運了!”沈堂扶著左誠,朝著他身後的鞏縣一眾官吏說道,“當年,左兄意氣風發,我們那一幫子同年,可就左兄最為英俊,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臨安的小娘子,我們羨慕的眼睛發紅,可沒辦法,這長相的確
趕不上。”
沈堂的話讓一眾鞏縣的官員哈哈大笑,同時,對於左誠的心思和態度,也隨之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