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再無出頭之日。”
“其二,現在沈堂與廣陵郡主之事,並非人盡皆知,可這也不過是眾人並未關注,或者說並未下力氣去打探而已。或者,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秘密,而且,這種事情如何能夠瞞得住長久?”
“等到眾所周知的時候,眾人難道猜不到是我韓家推拒的緣由?”
“待到那時候,我韓家如何立足?”
“其三,現在昌國公府已經聯絡了老親故舊,現在我韓家左右是退不了的,否則,便是自絕與各府,既如此,現在我韓家推拒不推拒又有什麼區別?左右需要與沈堂做一場,現在有昌國公府以及一眾舊臣一脈合力,那沈堂未必能全身而退。”
“如果能夠打壓沈堂,那管他沈堂到底是何緣由前來?難道,他還有心思針對咱們韓家?若是盡皆敗了,大不了那時候我韓家再找理由推卻,左右沈堂未曾明說,咱們現在也不過裝糊塗而已。”
韓侂冑的話讓韓誠思索起來,想一想,也的確是如此,現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退不退這門親事,與沈堂這一場也無法揭過,既如此,又何必急於一時。
當即,韓誠頷首說道,“好歹我兒聰穎,否則,為父倒是真的想錯了。既如此,那咱們就與沈堂鬥一場,也好讓人知曉,我韓家不是什麼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