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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先進行過登陸“和平”號後出現火災該怎麼辦的訓練,私下裡,我曾被另一名比我早兩年飛行的宇航員告知同種型別的金屬罐容易著火。幸運的是,在當時,金屬罐燃燒僅僅持續了幾秒,伴隨著小的容易撲滅的火焰。我們從這次事件中得到教訓了嗎?設計提高了嗎?一點都沒有。

大約火災後的三週,我從莫斯科任務控制中心的美國宇航局小分隊中間接得知,俄羅斯人堅持認為引起火災的原因最可能是操作失誤。他們堅持拉祖特金已經開啟了金屬罐的密封裝置,並在潮溼的量子Ⅰ艙內放置了幾小時,而且,莫名其妙地,水滲透到金屬罐內的化學物質中。俄羅斯人暗示,當拉祖特金最後有時間啟用裝置時,潮溼的化學塞子莫名其妙地引起了金屬罐著火。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雖然,也許是一個曲解的理論,它並不與事實相吻合。我回憶這件事,拉祖特金吃完晚餐後進入了量子Ⅰ艙,而且不耽擱地移開金屬罐的密封物並啟用了該裝置。為了證實我的回憶,我請薩沙回憶這個事件,他說是的,他立即啟用了該裝置。他告訴我說:“那不是引起火災的原因。”

我透過無線電話告訴在莫斯科的美國宇航局的小分隊,地面的人最好認真地調查引起火災的原因。我同時也建議,將來的有關引起火災的理論應與船員聯絡起來在他們被地面正式接受前檢查他們與實際相符的能力。畢竟,當火災發生時如果有人在場的話,我們就能夠準確地考慮環境因素。

遺憾的是,對我們來說透過尋找提出這些合理性和理論的建議已變得很明朗,俄羅斯人實施一個關心空間站作為宣傳品比關心船員們的安全更甚的策略。既然聽說船員犯了一個錯誤,那麼他將作為替罪羊,而且既然真正引起火災的原因尚未查明,那麼真正引起火災的原因(顯然是一個系統內在的問題)就不必向世人報道了。作為一個推論,如果正確操作,既然金屬罐“安全可靠”,那麼船員將被告知繼續使用,“和平”號將繼續飛行。

坦白地說,在船上的所有人員都清楚,俄羅斯官方儘量減少涉及“和平”號上火災對公眾造成的壞影響,所以沒有立即報道有關火災嚴重性的訊息。最初的俄羅斯新聞界公開宣告,“和平”號上的火災很小,只燃燒了幾秒鐘。宇航員很容易地撲滅了火,而且沒有一個人受傷。美國宇航局的官員們接著報道,甚至誇耀俄羅斯人“對於所發生的事的報道非常直率,有價值。”美國宇航局的一個新聞部門發表文章,標題為“‘和平’號的已撲滅的小火”,在火災後發表文章報道說“在‘和平’號空間站的氧產生裝置出現了問題……對一些硬體造成了很小的損壞……小火燃燒了大約十秒鐘……被船員很容易地撲滅了。”

透過全體船員的一致同意,我們得出結論,大火燃燒了大約14分鐘。這是一場大火,滅火器在滅火過程中幾乎不起作用。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由於主氧氣系統經常失靈,我們被迫使用更多的補充氧氣罐,一天多達三隻。莫斯科的任務控制中心告訴我們,引起火災的同一型號的金屬罐已被安全使用。他們認為並不是因為他們設計的改變,也不是引起火災決定的原因,而是莫斯科的任務控制中心現在引進了必要的條件,無論何時我們啟用氧氣罐,我們必須和滅火器一起使用。

附加的條件對“和平”號上的我們來說使我們沒有信心。

我們按所要求的去做。難道我們有選擇的餘地嗎?我們需要呼吸;我們需要不斷給船上補充氧氣。當主氧氣產生系統失靈時(遺憾的是這種情況幾乎每隔一天就出現一次),我們必須求助於金屬罐來產生氧氣。甚至當主系統工作時,電力系統出故障經常導致沒有充足的電力使主氧氣發生器工作。在這些電源暫停時,我們再一次被迫使用金屬罐來產生氧氣。

坦率地說,拉祖特金,齊巴列耶夫和我從沒有真正地相信:一個滅火器能有效地撲滅一個金屬罐引起的火災。我們已經看到在撲滅這樣的火災時滅火器的無效性。儘管我們已盡力,儘管在滅火過程中用完了三個滅火器,但大火失控達14分鐘之久。我們判斷,大火熄滅只能是燃燒完它自身的物質;也就是說,只有當金屬罐內的大多數化學物質都燃燒完後大火才熄滅。當啟用金屬罐時希望透過隨身攜帶的一隻滅火器來迅速撲滅火是荒謬的。我們都知道在火災時我們很幸運。我們勉勉強強地活下來了。

回顧過去,我對滅火時我心中產生的大量資訊感到驚奇。時間流逝。知識分子拒絕把現實分離的每一秒和知覺和感覺混合成流動的按時間順序安排的電影。那些精神上的健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