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伯。
搖了搖頭,武敦儒言道:“劉大人認錯人了,這是我家的管家王伯,怎麼會是什麼慕容家的管家?不談這些,不知我所言之事,劉大人的意下如何?”
“這個這個恐怕不太好吧?許信誠乃是本地有數的幾位士紳之一,平日裡也是素有聲望,他怎麼會欠你家的銀子?況且你這筆欠帳又是年深日久,若是他執意不肯承認,你們雙方起了爭執鬧出什麼事來本官面上也不好看,到時恐怕本官不管也是不成的,還請武公子三思。”劉大人回到。
其實自從認出了王伯開始,劉大人就已經明白了武敦儒的來意。什麼欠帳啊?分明是許信誠設計奪了慕容家的基業,他們回頭來找場子來了。不過那許信誠是蘇州士紳,武敦儒卻是外鄉之人,一個送了一萬兩銀子一個送了三千兩銀子,這其中孰重孰輕劉大人心中自是有數,故此言語間就有些替許信誠撐腰的意思。
又是一笑,武敦儒平靜的言道:“既然劉大人這麼說,我也就不再勉強了,不過武某有言在先,我是江湖中人,講究的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若是有人得罪了武某,武某回報的手段不免要激烈一些,如果真的鬧到那一步上,莫怪武某言之不預。希望劉大人也能三思,不要為了一些閒物雜事惹的你我之間發生什麼不愉快,武某告辭了。”說完話他便離坐起身,施禮告辭,那王伯自然也隨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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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武敦儒這麼一說,劉大人的臉色立時就變的陰晴不定,勉強維持住沒有發作而起身送客,又拿起桌上的銀票說道:“這銀票”
武敦儒一邊向門外走去,一邊隨口回道:“罷了,那兩張銀票就算是武某的見面禮吧!咦?劉大人的這個鎮紙倒是頗為精緻,我卻沒有見過。”說著話他就在那室內的書桌旁邊停了下來,伸手拿起桌上那個黃銅鎮紙把玩起來。
劉大人在後面言道:“武公子眼裡不錯,這個鎮紙還是本官當年初中舉人之時,本官的老師”這句話他方才說出了半截,下半句就收在了嘴邊,眼睛直盯在武敦儒的手上。
“抱歉抱歉,力氣大了一點,弄壞了大人的鎮紙還請見諒。待下次見面時我定要賠償大人一個新的,呵呵”武敦儒呵呵一笑,將鎮紙放回到桌上,轉身與王伯出了房間。
劉大人強自笑著道了聲無妨,把武敦儒二人送出門外,那門外早有下人等候在外,提著燈籠便引了武敦儒與王伯出府。而劉大人待他們走後,自己卻又轉回了書房,木然的坐在書桌之前,看著桌上那已經變成一個銅球的鎮紙發楞。
不說那劉大人在書房發楞,單說這武敦儒與王伯出了府衙,兩個人一路說笑就往他們進城後定好的雲來居客棧行去。武敦儒與王伯會出現在蘇州府衙,目的自然是為了奪回慕容山莊,不過奪回慕容山莊只是蘇州之行的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卻在那姑蘇慕容這四個字上。
武敦儒始終覺得,慕容雪一定就是當年慕容復的後人,慕容家的武功也不會就這麼輕易失傳,還施水閣與琅寰福地這倆個地方應該還在,只是慕容家的後人不知什麼原因把自己當成了普通百姓,故此才沒有細尋罷了。
現在的武敦儒只有一身九陽真氣與一套獨孤九劍,至於拳腳輕功他是一概不會,也不能說不會,只是沒有什麼絕技罷了。所以慕容家的武功秘籍若是能被他找到,他武功上的這些弱點自然就都可以得到彌補,故此他對慕容山莊的興趣自是極大。
話不多說,武敦儒二人回到客棧之後,兩個人隨便又吃了點東西,說了一會話就分別休息去了。第二日清晨,武敦儒與王伯一大早便來到了位處蘇州正街的許府門前,“咚咚”的敲起門來。
“來了來了,誰這麼一大早的就來敲門呀?有什麼了不得的急事?”隨著一個沒好氣的聲音,那許府的門房已把大門開了一人多寬,走出來揉著眼睛問到。
“來要債的!”武敦儒隨口說到,抬步上了臺階便往裡面行去,王伯雖然跟在他的身後。
“唉唉唉?你是什麼人?怎麼楞頭楞腦的就往裡闖?幹什麼的?”那個門房一見有人往院裡面闖,立時就急忙攔在武敦儒的面前大聲問到。
“讓開,進去告訴許信誠,就說找他要債的人來了。”武敦儒隨手一撥,那門房就接連退出十多步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武敦儒眼也不抬,帶著王伯就大步向正廳走去,門房一看攔不住他二人,急忙爬起身來,一路大叫有人闖宅向後院奔去。
被他這一叫,許府之內立時便有眾多護院家丁衝了出來,罵罵咧咧的向武敦儒二人圍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