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來了。”武敦儒低低應了一手,手上還在輕柔的給她擦拭唇邊。
微微一笑,唇邊現出一個絕美的笑容,李莫愁輕笑道:“咳,咳咳……!我有個問題想不通,便是關於那蒙古大和尚的。雖然他的武功確屬絕頂。但我自信若我有了防備,與他動起手來鹿死誰手猶未可知,為何他這一掌竟能把我傷成這個樣子?我實在不能甘心。你一向詭計多端,快幫我想想,這其中到底是個什麼緣由?”
李莫愁天性倨傲一生好強,此時雖受了重傷,但她所關心的竟都不是自己的傷勢,而是自己為什麼被人一掌就傷到這個地步。
也是一笑。武敦儒和聲道:“我也不太相信,但現在事實擺在眼前,我們就先不要探究這個了。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把你的傷治好,至於那個和尚我們日後盡有時間找他算帳,他跑不了的。”
美目微閉,李莫愁輕笑道:“也罷,我也知道眼下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好時機,就聽你的,先給我療傷,等傷治好了我定要……”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到後來簡直微不可聞,竟靠在武敦儒的懷中昏睡過去。
見李莫愁昏睡過去,那一旁的紅茹不由得更加擔心,從她結識李莫愁以來,就沒見過李莫愁有如此虛弱的時候,心中焦灼之極。再看了看李莫愁那蒼白如紙的玉面,便輕聲道:“敦儒,你在這裡好好看著姐姐,我出去看看大夫怎麼還沒請過來。”
“嗯!你去吧。這裡有我看著,不用擔心。”武敦儒低聲回到,再挪了挪身子,讓懷中的李莫愁靠的更舒適些。
紅茹點點頭,隨之站起往門外行去,去催促那延請大夫一事了。而武敦儒三人的這些舉動,也全都落在那一旁耶律燕的眼中,看著李莫愁與武敦儒不經意間表現出地柔情舉動,還有紅茹那司空見慣,毫不驚異的神情,耶律燕心中已然確定,看來哥哥的話有八、九分是實,非虛妄猜測,武大哥與李莫愁之間真的……
不過耶律燕心中到底是早有準備,心底雖波翻浪湧,但神情上卻並沒顯得如何驚異,反倒抬步上前,行到武敦儒身邊,柔聲道:“武大哥,把毛巾給我吧!我去換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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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了看耶律燕,武敦儒唇邊浮出一抹笑容,微笑道:“這次多麻煩耶律姑娘了,敦儒這裡多謝了。”說著話他便把手中那已被血跡染紅的毛巾遞了過去。
“武大哥客氣了,這點小事不過舉手之勞,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例是武大哥如此客氣,反讓耶律燕有些不自在呢!若武大哥不嫌耶律燕愚笨,就不要再叫耶律姑娘了,叫聲……叫聲燕妹就行了。”耶律燕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後直是細不可聞,俏臉也都漲的通紅。
再看了看這玉面飛紅的耶律燕,武敦儒輕聲笑道:“耶律姑……不,是燕妹,燕妹豪爽大方,還有江南女子的體貼溫柔,哪會有什麼愚笨之處?燕妹可不要妄自菲薄嘍!”
俏臉紅的如要滴血一般,聽得武敦儒真地開口喚自己為燕妹,耶律燕一顆芳心直是心花怒放,再含羞望了心上人一眼,伸手接過武敦儒手中的毛巾,耶律燕低聲道:“武大哥過獎了,耶律燕哪有武大哥說的那麼好呀?”
說完這句話,耶律燕便紅著俏臉轉身行到屋角,就著那裡換下的銀盆溫水投洗毛巾。武敦儒也再低下頭來,伸指搭在李莫愁的皓腕之上,給她把把脈象,這幾年精修九陽神功下來,武敦儒對脈象一道卻也能試行幾分,具體病症雖看不出來,但平穩與否尚不在話下。
他這一探之下,只覺得李莫愁的脈象虛弱紛亂之極,休說比之平日遠有不及,就是比之常人也更要虛弱幾分,不知金輪法王那一掌是不是有什麼名堂?怎麼一掌就能把她傷成這個樣子?可在原著中也沒看到金輪法王在掌法上有什麼出奇之處呀?
武敦儒這裡正思量不定,門外卻由遠至近傳來一陣腳步聲,似有許多人上了小樓。隨之紅茹推門走了進來,行到榻邊輕聲道:“敦儒,二位師祖與師孃朱師叔,楊少俠夫婦,二弟夫妻等眾多兄弟,都過來看望姐姐的傷勢了,大家都在外邊等著呢!讓我先進來告訴你一聲,你是不是出去迎一下。”
點了點頭,武敦儒扶抱李莫愁慢慢躺了下去,而後讓紅茹看護,自己便走出門來,迎那黃藥師一燈等人。待他出了房間迎到眾人,自是要往室內延請,不過眾人也聽紅茹說過了李莫愁正在昏迷,自也無人高聲,推讓了一下便由黃藥師父女,一燈大師師徒,加上楊過夫婦進去探望,餘人全都在外間等候。
事比非常,眾人進得室內也顧不上什麼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