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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意,我的生命已經屬於你了。“帕札爾激動地道出了內心的話。

“你錯了。我們未來的事業分屬於不同的地方,你在孟斐斯,我在底比斯。我們會隔得很遠,你必須接受這個事實。”奈菲莉卻仍冷靜理性如常。

“我的事業根本不重要!”

“不要違背了你的使命。再說你會允許我放棄我的職責嗎?”

“只要你要求,我就做得到。”

“這不是你的本性。”

帕札爾收起適才高亢的聲調,轉而變得溫柔:“我惟一的希望是能夠一天比一天更愛你。”

“你太極端了吧?”

“如果你拒絕我的求婚,我就再也活不下去了。”

“要脅似乎不是你的作風。”

“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帕札爾不願她誤解,急忙辯解並問道,“你願意愛我嗎,奈菲莉?”她張開眼睛,受傷地望著他:“我不能騙你。”

說完,她便踩著輕盈優雅的腳步離去。僅管日照炎炎,帕札爾卻感到全身冰冷。

第二十九章

廟宇庭園中的平和與寧靜,可不是蘇提這種人能夠長久忍受的。雖然女祭司都很美麗,但是她們並不負責照顧病人,又老是躲得遠遠的,因此地每天接觸的就只有—個幫他換藥、性情粗暴的男護士而巴。

手術過後還不到一個月,他便已經耐不住寂寞了。當奈菲莉來替他作檢查時,他早已坐立不安。“我已經復原了。”

“還不完全,不過你的情況的確好極了。縫合處都沒有繃裂,傷口也癒合得很好,完全沒有感染。”

“這麼說我可以出去了!”“你得答應我好好保重自己才行。”

蘇提忍不住興奮之情,在她的臉頰兩邊各親了一下。“你救了我一命,我不會忘記你的恩德。只要你一句話,我必定赴湯蹈火。英雄說話算話!”

“你只要帶一罐治療水回去,每天喝三小杯。”奈菲莉笑著說。

“啤酒不禁了吧?”

“啤酒、葡萄酒都能喝,但要節制。”

蘇提挺起胸、伸出雙臂高喊道:“重生的感覺真好!這些日子受的苦,只有女人能幫助我忘記。”

“你不打算結婚嗎:”

“哈朵爾女神保佑、可別讓我受此災難!要我守著一個忠實的妻子,和一大群嘰嘰喳喳的小蘿蔔頭?才不。我要一個情婦換過一個情婦,再換過一個情婦,這種人生才美妙。每個女人各有千秋,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跟你的朋友帕札爾好像截然不同。”奈菲莉不禁莞爾。

“你別看他好像很保守,他可是熱情如火的,比起我還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要是敢向你表白就好了……“”他表白了。“

“他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他的話讓我害伯。”奈菲莉老實說出自己的感覺。

“帕札爾這一輩子只會愛一次。像他這種人一旦墜人情網,便是一生的狂熱愛戀。

這一點女人總是無法瞭解,因為你們需要時間去適應、去投入。帕札爾就像滔滔不絕的洶湧激流,而不是一時的乾柴烈火,他的熱情是不會消減的。他太真了,以致無論他是大膽怯或太熱切,都顯得笨拙。對於速食愛情和一夜情,他是不屑的。

他只能談轟轟烈烈的戀愛。“”要是他錯了呢?“

“他會一直努力達到理想為止。要他妥協根本不可能。”

“你覺得我的憂慮有道理嗎?”奈菲莉若有所思地問。

“談到愛情,理智便完全派不上用常不管你作何決定,我都祝福你。”

蘇提十分能體會帕札爾的感覺,奈菲莉確實光豔照人。

他一直坐在棕擱樹下,什麼東西也沒有吃。他的頭垂到膝上,像是哀悼著什麼,白晝黑夜對他已無分別。他靜定如石,連孩子們也不敢過去逗弄他。

“帕札爾!是我,蘇提。”

他沒有反應。

“你以為她不愛你。”

蘇提在好友身邊坐了下來,背靠在樹幹上,繼續又說:“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了,我也知道。我也不想試著去安慰你了,你的痛苦是別人無法分攤的。但是別忘了你還有任務未完呢。”

帕札爾還是一語不發。

“你跟我都不能讓亞舍通遙法外,否則在另一世的法庭上,我們將會再度被判處死刑,而且對於自己軟弱的行為毫無辯駁的餘地。”

帕札爾依舊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