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奇怪哩!按說這個季節它們應該在更溫暖的南方才是。或許這兒有值得它們拿生命做賭注的地方吧。”
我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昏昏噩噩的離開天天所在的城市。又是如何渡過的天天離去後的第二個舊曆的新年。終日處在無法思考不想言語的狀態。對於周身的一切也都變得提不起絲毫的興致。甚至連自己的二十歲生日也是在母親的提醒下才想起來的。開學前父親送給我一部行動電話說是為了母親在想我的時候可以隨時隨地的聯絡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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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結束了。我在回北京的火車上依在玻璃窗上,目光斜視著枕木旁的亂石子給濤子去了電話。濤子在電話的那頭告訴我他已經和櫻子分手了。他會去火車站接我。濤子言語時那無色的調子讓我知道了現在的他過得是何等落寞不堪的生活。
到了北京站,跳下火車。我在月臺上見到了濤子。他的神情顯得有些憔悴不堪,臉上也佈滿了良久未刮的鬍渣,眉宇間的眸子竟揮映出懾人心魄的空洞光芒。我和濤子打車回到我的一居室時已是夜裡九點多了。
“餓嗎?”濤子一面放下我的行李一面問道。
“不餓,你呢?”
濤子搖了搖頭。
“假期過得怎麼樣?”濤子在沙發上坐定後問道。
我走到廚房開啟冰箱取出兩罐啤酒。折回客廳,丟給濤子一罐。坐在沙發上說道:“我和天天分手了。”沉默了良久,我開啟啤酒罐呷了口啤酒後問道:“你和櫻子也分手了?”
濤子點點頭,呷了口啤酒。
“你和天天為什麼分手?”良久,濤子問道。
我思考了片刻,呷了口啤酒後說道:“生活,或許是的。真正的原因自己也不甚明瞭吶!你呢?”
濤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一樣的。”
我舉起手中的啤酒罐,濤子問道:“難不成是為了生活?”
我點點頭:“為了生活。”
濤子舉罐。我們應聲而飲。
“大賀,你是真的愛天天嗎?”濤子玩弄著手中的啤酒罐說道。
“是的。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我點點頭說道。
“有多愛?”
“那你愛櫻子嗎?”我問道。
“愛。”
“有多愛?”
“說不清楚。”濤子自言自語般的喃喃說道。
我和濤子陷入了長長的沉默,彼此間沒有了任何言語,時間也好似凝固般的定格在了我倆最初的動作上。
良久,濤子說道:“算了,不說這些了。大賀,我有件生日禮物要送給你。”說著濤子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深藍色卡其絨的盒子遞過來說道:“生日快樂!”
“謝謝。”說著,我接過盒子後問道:“現在可以開啟嗎?”
“當然可以。”濤子一面說著一面做了一個開盒子的手勢。
我開啟盒子從裡面取出一隻表蒙已經有些泛黃的機械手錶。
“這可是寶貝。我找遍了北京所有的舊貨市場才找到的。它可有將近三十個年頭了。不過跑得還是瞞精準的。”濤子說道。
“謝謝。”我一面說著一面將那隻表戴到了手腕上。
“我就知道你丫的會喜歡這玩意。噢,對了。假期你和磊磊他們聯絡了嗎?”
我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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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經常和磊磊聯絡。磊磊說軍軍又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了。”濤子呷了口啤酒後說道:“他女朋友出國了。十天以後她給軍軍打了一個電話。問軍軍能否看著她的照片勃起。”濤子呷了口啤酒,搖搖頭繼續說道:“多麼奇怪的問題!軍軍說當然可以。她又對軍軍說想聽聽他手Yin時的呻吟聲。軍軍便在電話這端一邊手Yin一邊呻吟著。沒過多久軍軍的女朋友在電話的那端也發出了高潮將至的呻吟聲。軍軍完事之後她還在大聲痛苦地叫著。軍軍聽了良久,期間他又搞過自己一次。當她在電話那端停止後,軍軍就問她怎麼會有如此這般真切的呻吟聲。你猜她是怎麼回答軍軍的?”濤子的臉上露出了苦楚的微笑問道。
我呷了口啤酒後搖了搖頭。
濤子接著說道:“打死你丫的你都猜不出來。她說我愛死我床上的這個黑鬼了。”
“怎麼會有如此這般的事情?”我不禁愕然問道。
“磊磊說是軍軍親口告訴他的。”濤子呷了口啤酒後說道:“其實,男人有時候也需要一個傾訴物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