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單調。幾隻不知名的鳥兒站在不遠處隨風搖曳的電線上哀鳴般的叫著。這城市的景緻是何等的落寞不堪吶!心情受這等景緻的影響自然也變得有些許得茫然若失。心裡忖道:這冷悽悽的調子何時才會離去呢?
天天和她的室友逛街時為我買回一件棗紅色的短大衣。並不是我沒有時間去陪天天逛街,而是自己著實不喜歡逛街購物罷了。多年後的今天每當我回想起這件事來,仍舊覺得有愧予天天。其實和自己所愛之人並肩走在街頭即使是漫無目的的遊蕩,細細品味起來這又何嘗不是件幸福至極的事吶!
“大賀,你這張臉穿起紅色來也著實是好看吶!”天天幫我拉上大衣的拉鍊後攏攏頭髮說道。
“自己也喜歡這種暖色調的衣服。”我微笑著說道。
“動動胳膊,試試可舒服。”天天微笑著抬起雙臂說道。
我如做廣播操般的揮動著胳膊說道:“舒服極了。”
星期五。上午上課時,濤子約我晚上去喝酒。在家吃過晚飯,收拾妥帖之後。天天一個人在家看著電視連續劇。我如約來到城堡酒吧。濤子已經到了,他坐在昏暗的角落裡伸手向我示意。我走過去,脫下天天給我買的短大衣放在椅子的靠背上,坐定。
“喝什麼?”濤子問道。
“一樣吧。”我接過濤子遞過來的香菸指指濤子的酒杯說道。
濤子身手叫來服務生說道:“給他一杯啤酒。”
“最近過得怎麼樣?見你上課、下課都是和天天在一起。看上去挺幸福的,真是讓人羨慕啊!”
我用桌上的微微跳動的燭火點燃香菸後說道:“天天的確是個不錯的姑娘。”
“的確是個難得的佳人吶!”濤子笑著說道。
“你呢?近來可好?”
“這就是我今天找你來這兒的原因。”服務生為我端來了啤酒,濤子接著說道:“昨天,上午上出口業務課的時候。我扒在桌上睡著了。下課時有人輕輕的推醒了我。我抬頭看見櫻子坐在我的左手邊,那個叫什麼Nice坐在我的右手邊。”濤子呷了口啤酒問道:“你猜怎麼著?”
我吐出喉嚨裡的香菸,搖了搖頭。
濤子鬼笑了一下說道:“櫻子說要我從她和Nice之間選一個做女朋友。”
“那不挺好。有個地道的女孩在你身邊看著你省得你在外面染一身病。”我介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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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還沒有忘記那件事情那?我自殘一杯。你丫的趕緊把它忘了吧。”說著濤子呷乾了杯中剩下的十厘米左右的啤酒。濤子摸摸嘴唇拿起空杯示意服務生再來一杯。
“大賀,你猜猜我選了誰?”服務生端來啤酒走後濤子問道。
我伸出手在菸灰缸裡抿滅菸蒂,搖了搖頭。
“我選了櫻子。可是,樂樂他們說櫻子不好。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說櫻子不好嗎?”
我依舊不得其解的搖了搖頭。
“櫻子每晚都要犧牲自習時間去‘滾石’領舞來賺點零用錢,而那個Nice則是開著私家車來上學。他們都說我應該選擇那個Nice。”濤子在說Nice時,故意把尾音拖的長長的。濤子的煙盒空了。我從口袋摸出香菸遞了過去。
“那你為什麼不選擇那個Nice?”我點燃手中的香菸問道。
“自己也不甚明瞭。或許是因為感覺吧。那種感覺你懂嗎?”濤子看了我一眼便介面說道:“就是不用眼睛去看,不用耳朵去聽,而是用心去感受的那種感覺。把眼睛閉上,用食指在手掌劃一根線,也是這種感覺。”我點點頭濤子接著說道:“感覺櫻子是那種會過生活的人。”說著濤子呷掉了五厘米的啤酒。
“你明白我的意思對嗎?”
我點點頭。
濤子深吸了一口香菸接著說道:“你和天天在一起已經做過那事了吧?”
“還沒有。”我如實的說道。
“你們不是已經同居了嗎?怎麼還沒……”我點點頭。濤子接著說道:“大賀,你知道嗎?絕大多數男人渴望著付出他的第一次完全是因為他對那種事情的好奇心和神秘感。這種好奇和神秘感完全是肉體上的。跟這兒沒關係。”說著濤子用手指,指了指太陽|穴。“一次,兩次,五次甚至十次之後,這兒便空了。”濤子又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道:“而這時你就需要找一個既能滿足你的身體又能夠讓你這兒感到滿足的人。”濤子又一次地指指自己的腦袋說道:“而櫻子就是我現在需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