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癢?”濤子輕聲地回答道。
“哪兒癢?”
“說不清楚,好象都癢。”
“多久了?”
“大概有一個禮拜了。”
“把褲子脫了。”
“在這兒?”濤子睜大了眼睛問道。
濤子站起身來脫下褲子。大夫戴上了塑膠手套在仔細翻看了濤子的###後說道:“近來,有性生活嗎?”
“有過。”
“多久了?”
“快一個禮拜了。”
“好了,穿上褲子。去驗驗尿、驗驗血。”大夫脫下塑膠手套,從抽屜裡取出兩張化驗單說道。
濤子在繫著腰帶所以我幫他接過了大夫手中的化驗單。去交費處交過化驗費。濤子拿著一個塑膠小杯去了,送到了化驗室。又去抽了血。我和他坐在化驗室門口的長椅上等待著結果。
“大賀,你說我會不會有事兒啊?”濤子滿臉緊張地問道。
“應該沒事的。”我心不在焉的應道。
“什麼叫‘應該沒事兒’?我一定會沒事的。”濤子自言自語似的呢喃道:“大賀,你說萬一……我是說萬一,我要是真的得了那種病,肯定是能治好的你說對吧?”
“應該能的。”
“什麼叫應該能啊!肯定能治好,一定可以治好……呸!呸!呸!這叫什麼話啊!我肯定沒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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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濤!”有個護士站在護士臺後面喊道。
“大賀,麻煩你過去幫我拿吧!”
“我?為什麼?”
“拜託。順便幫我問問結果。看有沒有事?”濤子的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
我站起身來走到護士臺前說道:“我來取董濤的化驗單。”我一邊接過化驗單一邊衝護士問道:“沒什麼事情吧?”
那護士瞥了我一眼又從我的手中拿回化驗單。快速地看了一遍說道:“這次沒事,不過下次就難說了。年紀輕輕的不學好。”說著她轉身進了化驗室。
我轉身走到濤子面前,把化驗單扔到了他的身上。濤子看了我一眼問道:“怎麼樣?沒什麼事情吧?”
我沒有理會他轉身朝樓下走去。濤子追上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問道:“大賀,我沒什麼事吧?你可別嚇唬我!”
“你沒事,我有事!”
“我沒事!哈哈……我沒事了!這是個好訊息。你有事?什麼事?”濤子不解地看著我問道。
“鬱悶。”說著我轉身繼續朝前走去。
“鬱悶?”濤子跟在我的身後重複道。
站在醫院的門口濤子問我要不要去找樂樂他們。我說坐了一天的火車了著實想回宿舍休息一下。濤子便攔了輛計程車走了。我順著櫻花街獨自朝學校走去。快到學校門口時有個懷抱嬰兒的婦女攔住我問道:“要###嗎?”“不要。”她仍不罷休地說道:“有日本的,有美國的,大陸的也有。”“不要。”我繞過她直徑朝前走去。她又緊跟上來衝我說道:“還有偷拍的,絕對刺激。”我說道:“我宿舍裡沒有VCD機。”她聽後又繼續對我說道:“你們宿舍都有電視的對吧!學校南邊不是有個舊貨市場嘛!那兒兩百多塊就能買到一臺效能不錯的機子。用到你們畢業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如果,你想買我可以帶你去。我跟那兒的一個老闆很熟識的。”“我的錢包剛剛被偷了。這個學期我連吃飯都成問題。”我撒謊道。聽後她只得怏怏的走開了。
回到宿舍,褪掉鞋子翻身上床。我現在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呆上一會。有隻蜘蛛在屋頂上結著網。從口袋摸出倫子留給我的萬寶路香菸。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摸出打火機。可是,我卻沒有勇氣將它點燃。我只得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對自己說道:“還是算了吧!免得將自己搞得更加落寞。”我把那支菸又重新裝回了煙盒,放進了口袋。
“叮叮……”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喂,你好。”我對著聽筒說道。
“是我,天天。你餓了嗎?”
“有點。”
“那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
十五分鐘後我和天天面對面地坐在了學校門口的潮汕飯館裡。我點了幾樣口味清淡的小菜,天天點了她喜歡喝的皮蛋瘦肉粥。
“大賀,”天天欲言又止,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找尋著合適的字眼“我想從宿舍搬出來和你住到一起。”
“在學校外面租一套房子嗎?”我點燃一支香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