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那耳邊的呢喃至今還清楚的記在我的心裡像用打字機“喀噠、喀噠……”一下一下敲打上去的一般。

時至今日仍讓自己感到遺憾的事莫過於未能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你。其實,並非自己不想那麼做。只是總感到有一種聲音在遠方不停地呼喊著自己。終究說的是些什麼,自己也不甚明瞭。只是每當聽到那聲音便會有一種莫明的恐懼感從心底尤然而生。如果,當時你抱住赤條條的我,俯在我的耳畔對我說:“天天,我想要你。我想擁有你的身體。”我想自己也會願意的。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獻給你,那也不是未嘗不可的事情。正是自己相信你不會那麼做所以才會放心大膽的和你住到了一起。把自己脫的赤條條的站在你的面前,夜裡在你的懷裡安然香甜的睡去也變成了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現在自己每天都會翻看九月二十七日那天用不同於以往的墨水寫出的日記。那頁日記已經被翻的起了毛邊,扉頁也些許的發黃了。活象一張值得珍藏的舊照片。閒暇時自己便會坐在CD機旁反覆的聆聽著你喜歡的那首“夢境之外”。有時自己也會深陷其中,被那柔美的調調所深深的打動。不知你現在是否還喜歡米恰•瓊斯的旋律。

我現在的生活無非是上班和下班。步入社會後才發現和這個社會是那麼的不合拍。步調完全亂得不著邊際。感覺自己活象被強行裝進機器裡的不合適的齒輪。以前對社會生活的美好憧憬竟會變得像肥皂泡般的易碎。“如何才能跟上這步調呢?”自己曾無數次的在閒暇時考慮過這個問題。最後仍舊未能找到合適的答案。不過你大可不必為我擔心。相信自己一定會把這個問題處理得妥妥貼貼的。就像舞蹈的新手一開始總會邁出錯誤的步子。相信日子再久些自己便可以駕馭自如了。

在信的結尾處天天付上了她行動電話的號碼。並說我可以在恰當的時候前往她的家鄉看望她一次。握著手中的信紙來到廚房倒了一杯白酒折回客廳坐在沙發上又從新閱讀了一遍天天的來信。

按原來的紋路將信紙摺好重新裝回到信封裡。呷乾了杯中的白酒,穿上外套出門去了。因為我覺得若是我在家裡獨自守著這封信我一定會再次反覆讀上二遍,十遍甚至二十遍。我沿著樓下的水泥路一直朝北走去。沿路遇到什麼樣的建築,遇到過何等模樣的陌生人,自己完全不得而知。因為,自己也不甚明瞭思緒究竟飄到了何方。直到黃昏在身旁瑟瑟的降臨之後才往回走去。來到樓下的公用電話亭。掏出口袋裡天天寄來的信,撥通了天天留給我的號碼。我在電話裡說要儘快趕過去看她一次。天天同意了。我們約好了在離天天工作單位不遠處的一家旅館見面。我向公用電話廳的老闆借了一支圓珠筆,在信封的背面記下了那家旅館的名稱。掛了電話回到家裡把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一股腦地丟進旅行袋裡。和著啤酒喝下一片安眠藥便躺在床上靜靜的等待睡去。

()好看的txt電子書

第二天早上醒來洗漱過後,便揹著旅行袋來到輔導員的辦公室說家中著實發生了一件十分要緊的事情,要請假回家幾天。輔導員見我滿臉焦急的神情外加我已經打點好行裝,便信以為真地說道:“如果,期末考試無法趕回來的話。可以申請下個學期開學後的緩考。”在填完緩考申請單之後我便揹著行李來到火車站。我在空蕩蕩的售票大廳買了一張前往天天家鄉的火車票。在候車廳等了片刻我便跳上了前往天天家鄉的列車。在找到自己的鋪位後,我從旅行袋中找到安眠藥片和著在火車站廣場買的礦泉水喝下便躺在鋪位上靜靜的等待睡去。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車廂裡已經是一片漆黑。偶爾還會聽見有人沉睡時發出的鼾聲。我從鋪位上翻身下來坐到窗邊的摺疊椅上。透過窗簾的縫隙我看到窗外竟飄散著鵝毛般的大雪。鐵路兩旁的樹枝上已經堆積了一層厚厚的積雪。這潔白的景緻倒也剎是好看。列車在一個不知名的小站停了下來。我跳下車廂,月臺上的積雪已經埋沒了我的鞋子。“好大的雪啊!”站在一旁的列車員搭話道。“是啊!好久沒見過這麼大的雪了。要來一根嗎?”我從口袋摸出香菸問道。“是想抽兩口的。可是現在在上班,這可是不允許的。”列車員搖搖頭說道。我從煙盒裡抽出一支香菸點燃。冷空氣和著香菸一同被吸進肺裡。頓時感到整個人清醒了不少。沒過多久列車員便吹響了開車的哨子。只得丟掉手中的香菸再跳回到列車上。列車開動了,我依在車廂連線處車門的玻璃上。看著從漆黑的夜空中飄落下來的雪片回想著天天的樣子。無論我如何的絞盡腦汁仍舊未能回想起天天正面的模樣。越是想把她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