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到了書房裡。那段日子給我的感覺就像每天只有我和媽媽一起過生活。爸爸沒有固定的吃飯作息時間,每天我吃過晚飯便會趴在餐桌上寫作業因為只有那樣我才有可能見一眼下樓來倒水的爸爸。有時候他會默默得站在一旁看我寫會兒作業,有時候他回過來摸摸我的腦袋,其間倒是很少會和我言語上幾句。就這樣的過了一段日子,有一天爸爸打斷正在寫作業的我,讓我隨便給他演奏首什麼曲子。我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爸爸,消瘦的臉龐顯的顴骨是那麼的突出,滿臉的鬍鬚像雜草一般 ,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為了能夠讓爸爸高興一點我便抱來大提琴演奏起了‘歡樂頌’。可是,看著眼前如此這般的爸爸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找到快樂的感觸。所演奏的‘歡樂頌’也被染上了一層悲傷的調子以至於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演奏時我偷偷得看了一眼坐在我對面的爸爸,他的臉上洞察不出任何的表情。他只是靜靜得做在那兒,手裡握著他心愛的水杯默默得看著天花板。演奏完畢爸爸走過來衝我微微一笑便轉身離開了。後來到了我快讀高中的時候,有一天早晨媽媽叫醒我說,爸爸去世了。我跑到書房看到爸爸閉著眼睛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他的臉上竟掛著對我來說是著實很久未見的笑容。在書桌的右面放著一隻鐵桶裡面盛著滿滿一桶已燃盡的紙灰那是爸爸在七、八年的時間裡創作的全部手稿。我走進書桌看到上面用一個空的安眠藥瓶壓著的一張字條,那字條上寫著:演奏時不要投入過多的感情否則會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說著草兒目視著遠方搖了搖頭,本來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也隨之消失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