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一定認識我的。”說著那長者把塑膠袋遞給我便轉身離開了。
我開啟塑膠袋,裡面有一瓶白酒和一些橙子之類的水果。
“要來一杯嗎?”我倚著墓碑開口問道。一時間腦子裡竟泛起和倫子在樓下花園裡啜著啤酒的情景。
我仰起酒瓶呷了一口。“這酒的味道還真的不賴哩!”說著我將胳膊伸直,白酒順著瓶口流下。
我就那麼坐在那兒,一口口的啜著白酒,一次次的將白酒傾倒在墓碑旁。
酒瓶空了。
太陽曬的周身暖洋洋的。
我倚在倫子的墓碑上竟香甜的睡去了。等我醒來時無垠的蒼穹上已經綴滿了一閃一閃的星星。藉著皎潔的月光看看手錶已經是九點十五分了,我站起身來同倫子道別。
出了墓地,我步行出好遠的距離才攔到一輛計程車。
“去哪兒?”司機問道。
“星期五酒吧。”
“只能停在這兒了。前面人太多了,人們都等在這兒慶祝新年。”計程車司機將車停在路邊說道。
“新年?”
“對啊!今晚是平安夜。”
付了車前,我步行著朝位於街中央的“星期五酒吧”走去。
整條街上到處都是盛裝的男女。女孩們手捧著新鮮的玫瑰花倚在男友的臂彎裡,臉上都顯露出無比幸福的笑容。
慢慢得我眼前的世界竟失去了色彩活像卓別林的黑白啞劇。不知怎的耳邊也迴響起了Coldplay的那首“Spies”。這樣的世界,這樣的調子,讓我的心情跌落到了極點。
“你是大賀吧?”有人在身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
我轉過身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龐。“你是?”
“不記得我了嗎?”她揚揚眉毛說道:“可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我是你的初戀?”
“我的初戀?”
“對呀!玲玲,幼兒園的朋友。你忘記了?小時候你抓我的辮子把我弄哭了,你走到我身邊扒在我的耳邊輕聲對我說道‘別哭了,我是無心的。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