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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的初戀?”

“對呀!玲玲,幼兒園的朋友。你忘記了?小時候你抓我的辮子把我弄哭了,你走到我身邊扒在我的耳邊輕聲對我說道‘別哭了,我是無心的。你是我的初戀。’”她一臉微笑得說道。

“我記得了,你變化蠻大的。”

“喏——不要找藉口。我都可以一下子認出你來。怎麼,是怕為那句話付責任嗎?”玲玲開心的笑了。“我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他去給我買棉花糖了。新年快樂!”說著玲玲伸出了右手。

“你也一樣。”我握著玲玲的手說道。

()

玲玲上前一步掂起腳尖扒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同樣也是我的初戀。”

說著玲玲轉過身,朝前走去。

“玲玲。”我開口問道:“可有聽見Coldplay的歌聲?”

“‘Coldplay’的歌聲?”玲玲環顧四周微笑著說道:“這兒只有情人間的親吻聲。”

告別了玲玲,我轉身繼續朝“星期五酒吧”走去。天空有煙花在綻放,倏然的美麗,遽然的消失,把天空裝扮的更加落寞不堪。“假面盛裝舞會”“中世紀的騎士”“在沼澤裡艱難前行的囚徒”……這一切的一切不停的在我的腦海裡閃現著。在哪兒見過如此這般的場景?圖書彩頁?電視中?還是在夢裡…。

“一瓶苦艾酒。”我在吧檯旁的長腳椅上坐定對服務生說道。

坐在哪兒自斟自飲著,我從口袋裡摸出倫子留給我的那盒萬寶路。將香菸如數從煙盒裡抽出,折斷,丟見了身旁的菸灰缸裡。

“怎麼?整瓶的苦艾酒,難不成想灌嘴自己?”我轉過身。“我們見過面的,在倫子的葬禮上。”

我點點頭。

他身手讓服務生拿來一支酒杯。“怎麼,不打算請我喝一杯嗎?”他晃動著手裡的酒杯問道。

我拿起酒瓶幫他斟滿,他一飲而盡,我再次幫他斟滿。

“Selena死了。”我放下手中的酒瓶後他開口說道:“倫子還是帶走了她。”

說著他又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我再次為他斟滿。“算了,不說了。新年快樂!”

我端起酒杯,碰杯,一飲而盡。

今晚算我請客,你慢慢喝。

聖誕的鐘聲敲響了,新的一年又開始了。酒吧裡沸騰了,人們端起酒杯相互祝福著,情人擁在一起相互親吻著。窗外穿來了煙花綻放時發出的“咚咚”聲。我坐在吧檯上晃動著手裡的空酒瓶示意服務生再來一瓶。

酒吧裡漸漸得安靜了下來,窗外街道上不知什麼時候也變的冷冷清清。

酒吧裡揚聲器裡的聖誕音樂也別換成了流行歌曲。

“我的小時侯吵鬧任性的時候,我的外婆總會唱歌哄我。夏天的午後姥姥的歌安慰我那首歌好象這樣唱的,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離開小時候,有了自己的生活,新鮮的歌,新鮮的念頭。任性和衝動無法控制的時候,我忘記還有這樣的歌。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我愛上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人,我以為著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然而橫衝直撞被誤解被騙,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後總有殘缺。我走在每天必須面對的分岔路,我懷念過去單純美好的小幸福,愛總是讓人哭讓人覺得不滿足,天空很大卻看不清楚好孤獨…”

我站起身來,推開門走出“星期五酒吧。”

“天空很大卻看不清楚好孤獨…。”那歌聲不斷的在我耳邊迴盪著。

我從口袋摸出行動電話撥通了嘟嘟宿舍的號碼。

“喂!是嘟嘟嗎?”

“是我。”電話那端穿來了熟悉的聲音。

“旅行回來了?”

“回來了。”

“無論如何請你不要結束通話電話,我有好多話要對你講……。”

有一道刺眼的光芒從我的頭頂照射下來。我閉上眼睛抬起頭來,不知為何淚水竟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大賀,你在嗎?喂!喂!”電話那端穿來了嘟嘟的聲音。我慢慢得張開雙臂,有些東西落到了我的臉上,涼涼的還伴有一股淡淡得清香,難道是……。手中的行動電話墜到了地上在我周身安靜的世界裡竟產生了巨大的迴響……。

三個月後。

“草兒,他仍舊沒有任何好轉嗎?”坐在我對面一個戴幅金絲邊眼睛的人對坐在我身邊的一個女孩說道。

“不是早就提醒過他的嘛!讓他上次走的時候要帶上些銀杏葉子回去按時泡水喝。他一定是忘記